那位純欲初戀臉“死”了。
被放了氣後就剩下一張皮,但還有頭發和衣服,此時趴伏在地上,像極了一具豔屍。
再加上屋裡昏暗,還有個站在陰影裡的陰鬱男人,薑芫甚至以為她會成為第二具屍體。
“解釋。”男人指著地上的東西,因為生氣,手都在微微顫抖。
薑芫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不就是……你們男人……那個。”
“薑芫,你想要為彆人守身就直說,不用這麼羞辱我。”
“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什麼意思?諷刺我精蟲上腦?薑芫,隻要我想,要多少女人有的是,不是非你不可。”
說著,他推開她,大步走出去。
很快,外麵就響起了汽車的引擎聲。
薑芫看著地上的一團,心裡百味陳雜。
她作為他的妻子,已經忍辱到這個地步,他竟然還不滿意,反過來誣陷她為彆人守身,難道守身的不是他自己?
果然要讓彆人相信他,他得先信彆人。
……
周觀塵找盛懷喝酒。
看他一杯又一杯,盛懷皺起眉頭,“這麼個喝法,你會醉的。”
周觀塵問他:“你說,女人要是不給碰,是因為什麼?”
盛懷滿眼八卦,“薑芫不讓你碰?”
周觀塵白了他一眼,“少特麼打聽,回答問題就行了。”
盛懷想了想,“三種情況,第一是生理問題,她有病。”
周觀塵在心裡默默劃掉,薑芫好的很。
“剩下的呢?”
“第二是她心裡有人,第三是你有人,她嫌臟。”
周觀塵皺皺眉頭,這倆個都有可能。
盛懷地問:“要不要給你出個主意?”
“說。”
”想上床得上心。“
”什麼意思?“
盛懷一臉的莫測高深,“就是你對她的事上心,贏得她的芳心,然後……”
看著他兩根手指對一起的模樣,周觀塵罵:“看你平日裡穿著白大褂人模狗樣,沒想到一肚子男盜女娼。”
盛懷拽他衣服,“趕緊滾。”
他卻往沙發上一躺,“不回了,今晚寵幸你。”
盛懷給他氣笑了,“趕緊好好想想怎麼討好薑芫,否則你老婆可就跑了。”
……
周觀塵一夜未歸,薑芫很怕老爺子知道。
但早飯的時候老爺子並沒有說什麼,反而要離開了。
薑芫有些意外,“這麼快?爺爺您再住兩天吧。”
“不了,我還有事,而且我在這裡,也耽誤你們的時間。”
“沒有,我反正一天到晚都待在家裡。”
老爺子笑笑,“過幾天錄節目你就不清閒了,對了,我把阿忠留下,也好在你出去的時候幫你照看孩子。”
阿忠就是忠叔,老爺子的左膀右臂,留下後就是欽差大臣。
薑芫是無所謂的,甚至歡迎,起碼有忠叔在,就不會出現上次小孩被狗咬冤枉她下毒的事。
見薑芫是發自內心的歡迎,老爺子不由跟忠叔交換了個眼神,
本來忠叔還怕薑芫誤會他留下是監視她的,現在看她就知道沒多想,這度量比起老宅那位,可不是一般的大。
老爺子走後,薑芫就讓人把彆墅重新收拾了一下,下人從她房間拉出個大紙箱,問她怎麼處理。
“丟掉,丟得遠遠的。”她是不想再看到這種東西。
傍晚,她去了秀姨家。
廚房裡飄著紅燒肉的香,薑芫和秀姨緊緊擁抱在一起。
許久,秀姨才仰頭看著她,“瘦了,是不是又沒好好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