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打開門,就看到周觀塵,她又驚又喜。
“阿塵,這是怎麼了?”
周觀塵已經迷迷糊糊,還以為是薑芫,握住了她的手指,“彆走。”
白抒情自然是喜出望外,“好,我不走。”
她去問司機,“這是怎麼了?”
“大少被老爺子用了家法。”
“那為什麼不去醫院?”
見司機不說話,她才明白自己說錯了話,忙讓人扶著進來。
司機把人放下就走了,白抒情伸手撫摸著男人棱角分明的臉,先拿出手機跟他合拍了一張照片,然後低頭想要親上去再拍一張。
就在要親上的時候,男人忽然睜開了眼睛。
“你乾什麼?”
白抒情忙笑著收起手機,“我看你發燒沒有?疼嗎?我馬上讓盛醫生過來。”
“不用了。”
他往四周掃了一眼,並沒有看到薑芫,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那女人嫌棄他,把他跟狗一樣丟給了白抒情。
拿出手機,他打電話讓呂宋來接他。
白抒情慌了,“阿塵,你留下來吧,我可以照顧你。”
“不用,你照顧好駿駿就行。”
說著,就搖搖晃晃起身。
白抒情趕緊扶住他,“你現躺著,等人來還需要一段時間。”
他推開她,“我去客廳等。”
白抒情用力咬著嘴唇,她有點看不透周觀塵了。
呂宋大概20分鐘後就過來,看著倒在沙發上的麵色慘白的周觀塵嚇了一跳。
他忙把人扶起來,白抒情也想幫著,卻給周觀塵推了一下。
她委屈的咬咬唇,看著眼淚都要掉下來。
呂宋忙說:“白小姐,您彆介意,總裁是疼糊塗了。”
白抒情在這個人精特助麵前裝賢惠,“沒事,你趕緊帶他回去處理傷口,有什麼需要再給我打電話。”
呂宋笑著說了聲是,就把周觀塵帶到車裡。
回到翠微灣,他指著臥室,“去,把薑芫叫出來。”
李姐在旁邊小聲說:“先生,太太帶著行李走了,沒再回來過。”
其實周觀塵心中早有所想,但他還是心中存著一絲僥幸。
現在聽李姐這麼一說,他推開呂宋,踉蹌著往臥室走。
臥室裡一切如常,連空氣都還是那女人的味道,但他還是感覺到不一樣了。
梳妝台上,他看到了那些東西,兩張卡,一個手串,一份離婚協議書。
男人手指緊緊抓住,隻覺得喉頭一甜,吐出一口血來。
“總裁,總裁。”
……
薑芫看著對麵淚眼婆娑的秀姨,輕輕給她擦掉眼淚。
“沒事的,隻是離婚而已。”
秀姨拉住了她的手,“這三年,我一直以為你過得去,沒想到……我去找周觀塵,問問他為什麼這麼欺負你?”
直播大家都看了,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薑芫笑著製止她,“衣服臟了就洗,洗不掉就扔了,一個男人而已,我以後一定會找更好的。”
苗苗這些日子都要被氣炸了,現在看到薑芫離婚才算出了一口氣,不由握拳,“就是,姐姐一定找到比他更好的,就比如陳教授,不知道比他好了多少倍。”
站在門口的陳默知,聽到這話後耳根有些發熱發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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