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說你認識香菜,那麼他人在哪裡?”
薑芫不自證隻反問,“蔡老師不是自稱香菜嗎?那為什麼要問我?”
“小姑娘,彆給我耍心機,回答我的問題。”說著,他笑臉一沉,明明還是眉眼溫和的樣子,卻讓人感覺心臟一緊。
周觀塵再次把人擋住,說了聲“她不知道”拉著薑芫要走。
她不肯,用力掙紮,“你放開我。”
周觀垚走過來,按住了周觀塵的手,“大哥,你們都離婚了,薑小姐現在要做什麼都是她的自由。”
周觀塵眼眸含霜,“周觀垚,我們的事你少管。”
薑芫借機掙脫,對蔡栝說:“蔡老師,香菜的行蹤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真假。”
蔡栝笑起來,“你這小姑娘,讓你說行蹤你說不出,就圍繞我的真假打轉,好好好,我是假的,你才是真的,行了吧?”
周圍的人都哄笑起來,周觀垚也跟著輕輕地笑,隻有周觀塵眉頭皺得死緊。
他沉聲道:“你鬨夠了嗎?”
薑芫沒理他,隻對蔡栝說:“我不說香菜行蹤,但我可以代表他跟你比一場,如果你連我都贏不了,自然也不是什麼香菜大師。”
她的話一出,周圍議論紛紛。
葉館長撚著胡子歎氣,“這姑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圍觀的老師教授紛紛附和,但也有選手看熱鬨不怕事大,開始慫恿。
“跟她賭,跟她賭。”
“蔡大師就教她做人吧,讓她狂。”
“夏大修複中心沒人了嗎?派這麼個蠢貨過來。”
蔡栝等聲浪高了才笑著說:“好,既然小姑娘你想要跟我切磋,那比賽場上我們見真章。”
“等一下。”這次是薑芫攔住他要離開的腳步,“既然是賭注,當然得有彩頭。”
蔡栝落了笑,細長的眸子有點像蛇,“你想要什麼?”
薑芫走近,壓低了聲音,“我要……走、陰、印。”
蔡栝蛇眸再度眯起,多了幾分防備和慎重,“小姑娘,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薑芫淡然一笑,“我輸了,就給你行陽印。”
聽到最後三個字,蔡栝眼眸不受控製瞪大,那分明是貪婪和震驚。
可很快,他就清醒了。
這個小姑娘看起來20多歲,不可能是鳳柩相好的,也沒聽說他收徒弟,能知道走陰行陽可能是道聽途說。
想到此,他眼眸中的輕蔑不再掩飾,“那要是你拿不出來呢?”
“那你先贏了我再說。”
“好!”蔡栝拍手,“我還沒見過這麼狂妄的小姑娘,我跟你賭!”
“好,三天後見。”
隨著蔡栝先離開,人們活躍起來,對著薑芫指指點點。
她並不善於應付這種場麵,很多時候更想要躲起來當個手藝人。
可今天為了師父,她必須要拿到走陰印看真假。
推開人群要走出去,卻被周觀塵抓住胳膊,“你跟我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