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芫皺起眉頭,“你找周觀塵做什麼?”
薑若若剛想說話,卻看到周觀塵已經抱著駿駿走開。
“周大少,您等等,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您說。”
她追上去,卻給不知道哪裡冒出的保鏢攔住。
陳默知忙抓住捂住她的嘴,“薑若若,你有什麼跟我說,走。”
他甚至沒來得及跟薑芫說一聲,拉著她就走了。
留下薑芫一個人,不知所措的站在那兒。
保姆抱著棉棉,猶豫了好一會兒才小聲說“薑小姐,陳教授那兒您不需要去看看嗎?”
薑芫遲疑了會兒,“不了,我們先回去。”
保姆有些同情她,真沒想到陳教授看起來人那麼好,竟然也是個出軌的渣男。
陳默知把薑若若一直拉到樓梯間,他狠狠掐住她的脖子,“薑若若,你搞什麼鬼?”
薑若若用力拍打著他的手,“陳默知,你放開我,咳咳,你要掐死我嗎?”
“對,我就是要掐死你!”
她被掐得雙眼泛白,喉嚨和肺部都針紮的一樣疼,臉也憋得由紅轉紫
在她以為要被掐死的時候,陳默知放開她,“現在去打掉孩子。”
薑若若劫後餘生激發了怒意和不甘,“不,我不去,我要留下!陳默知,你還沒看明白嗎?今天薑芫追來了,她就是個小肚雞腸的女人,生怕你有自己的孩子還不養她的孽種!”
啪,陳默知狠狠給她一巴掌,“閉嘴,彆用你的臟嘴提她,她是帶孩子來看病,根本不知道我們在這裡。”
薑若若諷刺的看著他,“那你可不了解女人了,是女人沒有不吃醋的,除非她不愛你。”
陳默知心頭一刺,然後一股細密的疼痛從心臟往四肢百骸擴散。
薑芫的冷靜和明理跟他的緊張心虛行程了鮮明的對比,他很明白,那就是不愛。
見他一直沉著臉不說話,薑若若立刻猜到自己說中了,就哈哈大笑起來。
笑的時候扯疼了被掐住的脖子,她咳了兩聲,一雙細白的小手摸上他胸口,“默知哥,既然她拿你當冤大頭,還不如養自己的孩子呢。我保證給你生個兒子,我們開開心心一家三口比跟她在一起強多了,她……一定還沒讓你碰吧?”
陳默知一把握住了她往下摸的手,似乎要捏碎她的骨頭。
“薑若若,少在這兒挑撥離間,去做人流,今晚我就送走你。”
見他始終油鹽不進,薑若若後退幾步,忽然大喊救命。
醫院本就人多,雖然他們的地方隱蔽,但還是有人看過來。
薑若若看到人影後就放下心來,她得意的揚起唇角,衝陳默知說“默知哥哥,我改主意了,我要一千萬,要錢到手我再打胎,我給你一天時間,今晚給我送到陽光酒店,如果你做不到我就去找周觀塵,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他。”
“薑若若,你敢!”
說著,他上前想要抓住她。
“你乾什麼?”幾個男人走過來,大聲質問著。
薑若若趕緊跑到男人們身後,“大哥救救我,我男朋友非要逼著我去打胎。”
說著,還讓他們看她脖子上被掐出的紅痕。
幾個男人擋住了陳默知,“我說哥們兒,不想生爽的時候戴個套兒啊,這會兒讓人小姑娘遭罪,是不是個男人呀?”
陳默知眼睜睜看著薑若若跑了,氣的臉色鐵青。
他要去追,幾個男人攔住他。
陳默知瞪著一雙血紅的眼睛低吼,“滾開!”
他的樣子太嚇人,而幾個人也不願意為了陌生人攤上事兒,反正薑若若已經不見了蹤影,就散開一條路。
可陳默知卻沒有再去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