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羨結婚的事已經是公開的秘密。
這兩日薑舸車接車送後,不僅同事,連熟識的病患也都打趣司羨,說她找了個二十四孝的好老公。
今天下午看診結束,粉紅小電驢就準時停在門口,司羨在眾人羨慕起哄中,紅著臉小跑出妙春堂。
“不是跟你說,到前麵路口那裡等嘛?”司羨小小聲抱怨著。
薑舸捏了下她柔嫩的蘋果臉:“如果你覺得我能變成紙片人從路口穿過來,那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應該是很無所不能。”
自從答應試試之後,他對她的肢體動作就不知不覺多了起來。
什麼捏臉啊,摸頭發啊,牽手,幫忙擦嘴角,簡直無孔不入。
她為了掩飾自己的臉熱,轉頭去看路口,那裡不知出了什麼事,圍了一圈人,警車和救護車也來了。
原來是她錯怪了他。
“我冤枉你啦,抱歉抱歉。”她這人做錯就立正,從不會推脫責任。
她做了個鬼臉,粉嫩小舌從唇瓣一閃而過,薑舸舌尖抵了抵後槽牙,差點就沒把控住。
他拿出頭盔套在她頭上,順便將擋風鏡推下來,將那張勾人的小臉關在頭盔裡。
司朔的補習計劃仍在如火如荼地進行著,薑舸來接她直接去了五中。
正在做題的司朔,聽到外麵傳來的車聲,抬頭就看見便宜姐夫在給戀愛腦姐姐解頭盔,他嘴角微抽。
人進來時,他吐槽:“不就是一兩公裡的路程,還要人接,矯情不矯情?”
在司羨栗子落下來之前,薑舸慢悠悠開口:“所以直男容易單身,而且還是母單。”
膝蓋胸口全部中箭的司朔,就差沒直喊他的名字了。
化悲憤為力量的母單直男,奮筆疾書,每寫個字就在心底痛罵薑禽獸一聲,以此泄憤。
司羨和薑舸在固定桌子坐下,照例點了杯果汁後,薑舸把保溫桶裡的飯菜拿出來。
“明天就是鑫華彰拍賣行定下拍賣的日子,你找到途徑進去了嗎?”
今天病人很多,司羨整個下午一口水都沒有喝過,她端起竹蓀排骨湯喝了一大口,鼓著腮幫:“不用擔心,我已經拿到邀請函了。”
薑舸手一頓,沒有拿出早已備好的邀請函,把菜夾到她飯裡:“我們羨羨真棒,不像我,想拿到邀請資格都沒有門路。”
不應該啊,薑氏是圈內頂流豪門,是鑫華彰拍賣行想要巴結的對象,一有拍賣就會往薑氏送帖子,隻要是薑氏開口,他們風雨無阻也要把邀請要送到他們手上。
她忽然想到還有種可能。
難道是因為薑氏未來是由薑雲西繼承,而不具備集成能力的薑舸接觸不到這些權利中心?
如果是這樣,她看著眼瞼微垂的薑舸,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被人排擠的落寞感。
她心尖好像被滴了滴檸檬汁,酸酸的。
她輕輕拍了拍他手背:“沒關係,我有就行,一張帖子可以帶一位同伴,我可以邀請你當我的男伴嗎?”
薑舸看著她落在他手背上的小手,明明那麼小一隻,卻努力想給人帶來陽光。
他瞳眸微微漾動。
“能當司二小姐的男伴,是我的榮幸,求之不得。”
司羨耳尖又開始熱起來,她趕緊扒了口飯塞進嘴裡。
鑫華彰拍賣行是在下午,司羨調休半天,坐著薑舸的車前往拍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