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易聲咳嗽了一聲,說道“行了,這兒是南宮府,銑兒昨日宴請完賓客之後就在府中善後。”
“銑兒,昨日你見過尤小兄弟之後是否發生了什麼奇怪的事?”
南宮韻銑說道“稟父親,昨日最奇怪的事,便是兒子在內院撞見了這位尤公子,除此之外倒是沒什麼了,敢問父親究竟發生了什麼,可是昨日刺殺的事查到什麼了嗎?”
“沒什麼大事,刺殺的事就交給老二查吧,你這幾天務必好好招待剩下的門派,莫要怠慢了。”
“是,父親。”
“行了,你兄弟二人各自去忙自己的事吧。”
南宮韻銑和南宮韻昊同時起身行禮告退。
南宮韻昊雖然飽含疑問,也隻能先行退下。
書房裡再次剩下了三人。
南宮易聲冷聲說道“你還有什麼想問的,我一並給你解答。”
“敢問南宮家主,昨日可查出了什麼?”
南宮易聲將書案上的一個冊子扔到了尤文醫麵前。
“昨晚查到的東西都在這裡了,你自己看吧。”
尤文醫也不惱,彎腰撿起冊子就看。
他看得很仔細,說實話,主要的突破口還是在那個中年殺手身上。
其他人要麼微不足道,要麼被處理得乾乾淨淨。
隻有這個中年殺手可能跟背後的人接觸過。
“三天,我等不了,也忍不了,這是我能給你最多的期限,昊兒在查刺殺的事,若是有關聯,有疑問,你便去問他,不管怎麼樣,你也要給竹兒一個交代,滾吧,我不想看到你。”
“我明白,三天足夠了。”
尤文醫拱手告退。
門口,他問道“敢問管家,府裡可有醫師?”
“自是有的。”
“還請管家帶我去一趟。”
“這,恐怕……”
書房裡聲音傳來,“帶他去。”
管家麵向書房拱手稱是。
兩人離開後,蘇暖對著南宮易聲數落道“都怪你,將這麼個瘟神留下來乾嘛,明知道他定然會帶來麻煩,如今連竹兒都牽扯進去了。”
南宮易聲臉色很難看,“我也沒想到有人居然把算盤打到了我女兒的身上,對方到底想做什麼?”
“行了,我去看看竹兒,查查她那邊,剩下的你先查,控製一下言論,看看是不是有人在背後造謠。竟然把算盤打到我女兒的身上,連我都算進去了,是老娘提不動劍了嗎?”
事情剛好被蘇暖撞破,大巧無巧術,痕跡這麼明顯,緩過一陣之後她自然就反應過來了,這下蘇暖都顧不上尤文醫了,她一定要把背後的人揪出來。
南宮易聲嘴角一抽,“夫人放心,南宮家太平太久,怕是有些人不安分了,我會處理好的。”
管家領著尤文醫剛走出去沒多久,便看見南宮韻昊直奔尤文醫而來。
二話不說,一拳頭就要往尤文醫臉上招呼。
管家驚喚了一聲二少爺。
尤文醫本不想避讓,但是臉上若是被打花了見到彆人難免被問東問西。
他閃開後冷靜說道,“隻要不打臉,其他地方隨意。”
南宮韻昊雖然在氣頭上,他也不傻,他打不過尤文醫。
於是一拳打在了尤文醫的胸口。
他正在氣頭上,拽著尤文醫的衣領便是一拳又一拳地轟,拳拳到肉。
“我當你犯了什麼錯,竟然規規矩矩地站在書房?我還想著替你求求情!”
“這一拳是替小妹打的。”
“這一拳是替我自己打的。”
“這一拳還是替小妹打的。”
“這一拳是替我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