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我幫不幫你,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你要怎麼辦?”
南宮韻昊對於尤文醫這種什麼都不告訴他的做法十分惱火。
尤文醫伸手在懷裡掏出了一張一千兩的銀票,“不白做,你不做,這一千兩總會有人願意要的,另外雪姑娘那兒順走了我一千兩銀票,你要是願意幫我,雪姑娘那兒的一千兩你自己去取便可。”
尤文醫沒有回答他的想法,理由是麻煩,他現在一點兒也不想跟南宮城的人有牽扯,而且剛被南宮韻昊打過,肯跟他一起那也是為了查案。
等查清楚了,能打回來還是要打的。
雪沁心順走的那幾百兩尤文醫後來便發現了,雖然沒有證據,但是不需要,他確信一定是雪沁心,既然這樣,就讓南宮韻昊去取算了。
南宮韻昊扶額,一手抓過銀票,“行了,看在你還算我半個妹夫的份上,這忙我幫了,錢我就收著,趕明兒交給小妹,那一千兩我也會去取的。”
其實打過一頓之後,南宮韻昊覺得尤文醫這人也不是不可以,心性不差,身手不俗,完全有能力護著小妹,就是臨淵的事有些麻煩,但是他也知道一些南宮的秘密,南宮並不怕臨淵。
這樣一算,其實問題也不大,就是不知道韻竹是什麼想法。
尤文醫沒理會南宮韻昊,在他的視線中出現了一個人—傅雨眠。
此刻傅雨眠正款款走在街道上,身後跟著一個中年婦人,帶著包袱。
尤文醫率先開口,“傅姑娘怎會出現在這裡?”
南宮韻昊亦帶著笑容示好。
“臨淵的人昨日便離開了南宮城,我打算在南宮城待一段時間,南宮叔叔便讓我暫住在南宮府,也好有個照應,因此便到客棧收拾了一下衣物。”
“原來如此,不知傅姑娘昨晚為何出現在南宮府,又是怎麼得知臨淵刺殺?”
“這還要感謝周姨,她昨日隨臨淵的人離開後,因為放心不下便又返回了,昨夜見到周姨,是周姨告訴了我。至於那藥是我隨身攜帶的解毒藥,可解百毒,亦可解臨淵之毒,以備不時之需的。”
尤文醫向傅雨眠身後的周姨頷首示意,周姨卻是一臉冷漠地看著他,她對尤文醫可沒什麼好感。
“傅姑娘怎知我中毒了?”
傅雨眠坦然地說道“其實刺殺之時,周姨就在周邊,不過她並未做什麼,她雖然知道刺殺,但是並沒有參與。”
尤文醫盯著周姨說道“是嗎?周姨可知道,刺殺的那些人中哪些是臨淵的人。”
周姨似乎對尤文醫的眼神和態度很是不喜,隨口說道“臨淵隻派了一個人來,而那個人昨夜刺殺之時已經離開了南宮城,你所見到的不過是他的手段。”
“那個人是誰?”
“麟溪山,麟輝公子的一個族弟,不過是個跑腿的小人物。”
“周姨既然事先知道刺殺,那為何不告知於自家小姐?要知道昨日我若是沒有離開麵攤,你家小姐便卷進來了。”
“當時我雖然在身邊,但是我隻負責小姐的安全,其他的我就管不了了。”
尤文醫無奈地歎了口氣。
各為其主,尤文醫也可以理解。
傅雨眠開口說道“說起來昨晚你是故意先行離開的嗎?你早便察覺到有人要對你動手?”
“隻是感覺而已,不說此事,我想問問傅姑娘昨日給我的那種藥是什麼藥,可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