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酒鬼揮出一道靈力將丹爐送到空中。
“薛酒鬼誰借你的膽子跟我作對!”老嫗一臉怨憤的走出石屋質問。
“你們打你們的,隻要不對泰皇山造成破壞,我便不出手。”薛酒鬼盤坐在空中繼續喝起酒來。
通過剛在丹爐中靈液的波動和神識探查房屋中的情景,趙囚判斷出老嫗想做的事情。
她竟然想要奪舍五姐,怪不得她會對邢月小隊眾人動手“陸隊長有沒有把握。”
回應趙囚的是一道刺向老嫗的劍氣,顯然陸天龍也察覺出老嫗的舉動,壓榨營地成員也就罷了,現在竟然開始對營地成員的生命下手。
老嫗雙手掐印丹田中飛出一口大鐘阻擋刺來的劍氣。
咚!
一聲轟鳴傳遍整個泰皇山,石屋中修煉地營地成員不解的看向石屋外,今天發什麼瘋,怎麼總有刁民來打擾修煉。
擋下刺來的長劍,老嫗地臉色更加陰沉,衝著另一座石屋怒吼“牧夥夫、官老鬼還不出來幫忙!”
隻見另一座石屋中走出一名老者,手中拎著一口大鍋,正是趙囚換取引雷術見過的老人。
“前輩未曾想到你竟然也是肮臟中的一員。”趙囚感覺他瞎了眼,竟然會同那老人聊如此長時間。
牧夥夫笑著看向空中的二人“小陸你竟然恢複過來了,你這小子進階也挺快。”說著他飛身到薛酒鬼旁邊觀看起戲來。
“牧夥夫你彆忘了欠我的滾過來出手!”老嫗向著空中怒吼。
“欠你的早在對付虎皇時還清了,用我這紫府修為償還足夠了,你不要麵皮太厚!”
“你還不清,這輩子都還不清,不要忘記當年要不是我求情你能活到今日。”聞言老嫗的表情更加扭曲起來。
趙囚掃向兩人,愈加確定其中有奸情,那老嫗妥妥的像是一個被白嫖的潑婦。
“趙囚不要瞎想,師父當年還在泰皇山時不過多看了一眼加入營地中的老嫗,結果那老嫗自認有些姿色便對師父死纏爛打。”
“更是恬不知恥的搬入師父的石屋中,讓一眾成員誤認為她和師父有一腿,牧長老曾有一次在山林中遇險被是師父救下,那老嫗便攬下功勞。”
趙囚好奇詢問“葉淩霄到底和那老嫗到底有沒有一腿。”
“師父潔身自好,絕不可能發生此事,一切不過都是那老嫗的幻想罷了。”陸天龍果斷否決。
趙囚從儲物戒中取出一個小本本記下,泰皇山營地亂象始於葉淩霄。
掃視見本子上記下的內容,陸天龍的臉色變得古怪起來,仔細想來這根源確實來自師父,若不是師父縱容,那老嫗憑什麼有如今的地位。
師父該不會真和那老嫗有一腿吧,陸天龍心有些亂,看向老嫗怎麼看怎麼醜。
一旁的老嫗還在怒吼讓官老鬼出來幫忙,見始終沒有人出來,神識掃向另一座石屋發現根本沒有身影,心沉了下去。
“陸隊長拖住那老嫗,我去救人。”趙囚招呼一聲衝向老嫗的石屋。
老嫗剛要閃身阻擋,便被劍氣攔住了去路,見無法尋來援助老嫗罵了一聲“薄情寡義的師徒。”催動大鐘向陸天龍攻去。
那老嫗似是篤定陸天龍不敢殺她,絲毫不施展防禦,一味的對陸天龍下死手。
衝入石屋中的趙囚取出一件獸衣套在五姐身上,神識檢查一邊確認隻是陷入昏迷中放下心來,用靈力將其束縛在身上。
沒有在石屋中發現寶物的存在,一陣懊惱背著五姐走出石屋。
山頂上空陸天龍被老嫗打的連連後退,趙囚感知到那老嫗散發出的靈力遠比不上陸天龍,甚至還有些虛浮。
不由得詢問“莫非陸隊長喜歡老的?”
聞言陸天龍不禁被氣笑“我一時無法確定她同師父之間的關係,不好下重手。”
趙囚不禁錯愕,幸好他師父修為低沒有這些破事,不然師父突然冒出一個緋聞女子他也倍感頭痛。
“陸隊長何不將那老嫗關進雲崖獄中,等日後找到你師父在做處決。”趙囚開口建議。
“你怎麼不把你疑似師娘的人關進大獄中,趕緊滾我也好脫身。”陸天龍不甘示弱回懟。
“陸隊長你的劍鈍了,遠沒有同虎王交戰時的鋒利。”趙囚露出遺憾的表情。
聞言陸天龍心中一驚,回想起年幼時向師父問的問題。
“師父為什麼你的劍那麼鋒利。”
“我心中有著需要守護的東西,因為守護我的劍才如此鋒利。”
年幼時陸天龍立下的劍心是超越師父,如今年少時立下的劍心卻變得有些鈍了。
他愈加肯定離開營地的想法,在此地隻能不斷消磨他的劍心,瞥見看戲的趙囚怒吼道“趕緊滾。”
聞言趙囚飛向傳送大殿的位置,本想借陸天龍的手將那老嫗除去,如今計劃落空隻能先行撤離。
“薛酒鬼封鎖傳送大殿,那小子背叛營地不能讓其逃走。”老嫗傳音請求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