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在淩王養傷的這半年裡,致命傷害依舊在持續。
那些傷害就像是憑空出現的。
謝鶯眠神色凝重。
作為軍醫,她經常隨軍隊去各種地方,接觸過形形色色的病人。
在某個原始部落,她接觸過一種特殊病症,名為度厄。
度厄,顧名思義,是指禳除、逃過災禍。
通俗點講,某個人所受的傷害會全部轉移到另一個人身上。
淩王是承受傷害的那個。
淩王的身體會突然惡化,就是替人承受了致命傷所致。
“兩位嬤嬤,麻煩你們拿一套銀針來和一些藥物來。”謝鶯眠說了幾味藥。
太妃留下的兩個嬤嬤,說好聽點叫伺候,說難聽點是監視。
她們對謝鶯眠的吩咐置若罔聞。
見她們不動彈,謝鶯眠臉色冷下來:
“王爺已進入彌留之際,我必須用特殊方法取種,既然你們不肯聽我的話,那我這就去稟了太妃。”
“若我陪葬,我定會拉著你們一起,不想死的話就趕緊將東西拿來守在外麵,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兩個嬤嬤臉色一變,這才將東西取來。
“抱歉,我得解開你的衣服確認一下。”謝鶯眠去脫淩王的褲子。
脫到一半,她感覺到不對勁。
有人在盯著她!
謝鶯眠朝著視線來源望去。
隻見,床上的將死之人不知何時睜開了眼睛。
那雙眼睛幽深漆黑,如一汪深不見底的寒潭,迷人又危險。
謝鶯眠有些驚訝。
淩王脈象極弱,是將死之兆。
沒想到他能在瀕死情況下醒過來。
此時,
她一隻手扯著淩王的腰帶,另一隻手正拉著淩王的褲子往下拽。
被當事人抓包,謝鶯眠有些尷尬:
“如果我說,我在給你治病,你信嗎?”
虞淩夜沒有回應。
“你沒有意見,我就繼續了哈。”謝鶯眠繼續拽他的褲子。
虞淩夜終於有了反應,嘶啞著開口:“住手!”
“我要是住手,今夜你必死無疑。”
虞淩夜想製止謝鶯眠。
奈何他渾身僵硬,如鏽住了一般,一動也不能動。
“王爺不必害羞,自我介紹一下,我是你的新婚妻子。”
“你快死了,太妃讓我取種為你留嗣。”
“取種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吧?”
看著虞淩夜越來越黑的臉,謝鶯眠露出一口小白牙,“沒錯,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
“既然你醒了,那就更好辦了。”
“我給王爺把過脈,察覺到王爺元陽未破,身為妻子,我斷不能讓王爺以童子身入黃泉。”
“放心,我有秘術,就算王爺氣若遊絲,在我的秘術下也能重振雄風。”
謝鶯眠在虞淩夜的下丹田附近不斷觸摸按壓。
虞淩夜倒吸了一口冷氣。
他從未見過如此恬不知恥的女子!
感覺到謝鶯眠的手越來越往下,虞淩夜緊咬牙根:“滾!”
“滾什麼?”謝鶯眠看著虞淩夜泛紅的耳尖,起了捉弄的心思,“床單嗎?”
“可惜現在的你滾不了。”
“要開始了,我會輕輕的,王爺請做好準備。”
說罷,謝鶯眠跨坐到虞淩夜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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