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紙?這能行嗎?”
王大寶蹙眉,有些疑惑地問。
“嘿,你彆小看這報紙,用處可大著呢!”傻柱神秘地笑了笑,“我把報紙揉搓軟再折疊好,像盔甲一樣穿在屁股上,肯定能擋住大半傷害。”
王大寶還是覺得傻柱這話誇張了,“要是許大茂用力抽打,恐怕報紙也擋不住啊。”
“放心,我在報紙夾層裡再放點東西。”傻柱拍了拍胸脯,“現在天氣冷,我多穿點衣服誰也管不著。當然了,關鍵還得仰仗大寶兄弟你啊。”
說完,傻柱一臉緊張地望著王大寶。
王大寶無奈地搖了搖頭,“既然你決定用報紙那就用吧,到時候如果真要脫衣服,我會出麵製止的。”
“就等兄弟你這句話了。”
傻柱端起酒杯,“來,喝酒,喝多了到時候也能緩解點疼痛。”
二人你來我往,很快一瓶白酒便見了底,傻柱不愧是廚子,酒量比許大茂要強上不少。
距離全院大會時間接近,傻柱趕忙告辭回家穿戴“裝備”。
菜剩下不少,王大寶貼心地又倒回了飯盒內,又讓傻柱拎了回去。
傻柱看著王大寶的舉動,滿眼都是認可“大寶兄弟你這人是真不錯,這要是閻埠貴那老貨恨不得把飯盒裡的油給刮乾淨才行。”
“嗐,咱們兄弟說這些乾嘛。”
王大寶擺手,“你胳膊不方便,把這些帶回去,明也省得做飯不是。”
送走傻柱,王大寶泡了壺新茶,正喝著,許大茂和閻埠貴二人前後腳上了門。
“哎呦大寶,我這剛到門口就聽到茶香味了,快讓老哥哥我嘗嘗你這茶啥滋味。”閻埠貴一進門就嚷嚷著,看到王大寶拿出兩個乾淨杯子開始倒茶,急得差點直接上手。
王大寶對閻埠貴這副模樣見怪不怪,不占便宜那還是閻老扣嘛!
閻埠貴淺淺呷了一口,立馬伸出大拇指“好茶,大寶你是真有品味。”
“我能有什麼品味,不過是前陣子在部隊老首長那蹭了點過過嘴癮罷了。”王大寶笑著示意二人儘管喝,隨後問道,“準備的怎麼樣了?”
許大茂可不像閻埠貴似的,喝個茶還那麼多講究,一口悶掉杯中茶水,開口說著“本來今天領導是想安排我下鄉放電影的,我以保養機器為由給推了,彆說放電影,就是入洞房今天也不行。”
“在廠裡待了一整天,精神頭養得足足的,晚上我非得讓傻柱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不可。”
閻埠貴在一旁點點頭“晚上這陣沒見著傻柱,倒是易中海剛露了個麵,應該是從聾老太太那出來的,看樣子跟沒事人一樣,就跟一會挨打的不是他似的。”
“跟沒事人一樣?”
王大寶端著茶杯的手停在半空,思索一陣後開口,“難不成易中海攛掇聾老太在大會上搗亂?”
“她敢?”
許大茂眼珠子一瞪,“彆以為仗著歲數大就能在大院為所欲為,惹急眼了我連老太婆一塊抽!”
閻埠貴眉頭緊鎖,搖了搖頭“應該不會,易中海還不至於躲一黃土埋到脖子的老太婆後邊。不過看易中海臉上神情,確實不像大難臨頭的感覺。”
“那倒是奇怪,易中海這麼愛麵子的人,之前還是院裡一大爺,就這麼在大庭廣眾之下被抽屁股,臉麵上怎麼可能掛得住!”
王大寶沉吟一陣後,腦中逐漸想到了一點,轉而繼續道“老閻、大茂,你倆還記不記得前陣子賈東旭打傻柱那次,是不是說過一皮帶一塊錢?”
“沒錯啊,可這跟那次有什麼關係?”
閻埠貴眼中滿是不解,不過這並不耽擱他為自己蓄滿茶水,然而倒茶的手猛地一抖,不可思議地望向王大寶,“大寶你的意思是,易中海想用錢來買這頓皮帶?”
王大寶點頭“現在看來很可能是這樣。”
隨即王大寶、閻埠貴二人扭頭看向許大茂。
許大茂才是這起事件的主導者,是遭受不白之冤的事主兒,易中海想花錢了事,關鍵還得看許大茂同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