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被王大寶的話搞得一愣。
反應過來,立馬嘿嘿笑道“得嘞,我回家換套衣服,彆到時候把傻柱痔瘡抽爆了,濺一身血點了。”
“許大茂,你惡不惡心。”
劉海忠隨即扭身嗆道,“要去趕緊去,我在大寶兄弟家門口等你。”
許大茂速度挺快,幾分鐘的功夫便再度跑了回來,跟在劉海忠後邊去取皮帶。
王大寶、閻埠貴二人站在門口台階下邊等。
“這回可有傻柱受得,估計大茂這小子得下死手。”
閻埠貴眨著小眼舔了舔嘴唇,乾乾巴巴地說著,“大寶你說到時候咱們要不要攔著點,上次傻柱不就疼暈過去了麼。”
王大寶心中一歎,真想來一句,老閻啊,除了你爸,也就你大寶兄弟我這麼慣你了!
掏出煙遞給閻埠貴一支,“怎麼著,早上往你褲腳子上潑尿的事忘了?”
“那我能跟他一般見識嗎!”
閻埠貴笑嗬嗬伸出雙手接過煙,不著痕跡地掃了一眼牌子,“傻柱他爸是真操蛋,丟下這哥倆跟寡婦跑了,這麼多年傻柱帶著雨水也不容易,我這不是同情心泛濫了嘛。”
王大寶低頭讓閻埠貴給自己點上煙,深嘬一口,緩緩吐出“傻柱人品其實不錯,就是身上毛病太多,正好趁這次機會讓大茂幫他糾正糾正,不然以後在外邊得吃大虧。”
“咱在院裡打了,傻柱到了外邊就不會再被彆人打,這麼一想,心裡是不是就好挺多了?”
王大寶意味深長地拍了拍閻埠貴肩膀。
閻埠貴叼著煙想了好一會兒,最終重重點了下頭“還真是!”
“大寶你這學問可比老哥哥我高了去了,這麼高深的話都能隨口說出來,老閻佩服啊。”
“隨口胡謅而已。”
王大寶擺手,隨即問道,“解曠那孩子今天來了嗎?”
閻埠貴點頭“去了,老早就扛著長凳過去了,說是給他大寶叔占個好位置。”
“這孩子比老閻你得有出息。”王大寶看閻解曠是越來越順眼了。
二人正聊著,就見劉海忠和許大茂一前一後走了過來。
看到許大茂雙手恭敬地捧著皮帶,跟捧著條蛇似的,王大寶一口煙沒吐順當,差點把眼淚嗆出來。
“大茂,你這是乾嘛,就不能拎著麼?”王大寶抹了把臉,開口發問。
“大寶你此言差矣,方才你讓我把手洗乾淨去請這條皮帶,在路上我也想明白了。”
許大茂語氣低沉,好似手中捧得是一件聖物,低頭看了一眼,之後緩緩看向王大寶,“這不是一條普通的皮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