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是的!仙童子我們隻是npc而已。”判官卻是笑了,他也找了個位置坐下。
“行了!彆圍著,自己找地兒坐著去。”閻王揮了揮手,讓其他人都散開。
本來發泄過的孩子,心理就脆弱,彆又給逼回以前的狀態了,那再想打破隻怕會難上數倍。
牛頭將餘知命放在地上,待他站穩後,牛頭便走到了主位上坐了下來。
餘知命有些茫然,他不知道該做些什麼,手隻能無意識的去捏緊衣角。
“仙童子可願拜我為師?我會將我畢生所學都教授予你。”牛頭聲音清朗,傳到餘知命耳裡異常清晰。
餘知命不太懂,這麼古老的拜師方法,為什麼會在這裡流傳。
他茫然的望了望周圍。
其他人都在等他回應。
見他疑惑,最後還是馬麵對他解釋道“牛頭是古術傳承者,他們家古術從不外傳,他要收徒弟必須行磕頭敬茶的大禮。”
馬麵見餘知命還是不動,便乾脆將桌上的那杯茶塞在餘知命手中。
“小仙童還不磕頭?”馬麵推了餘知命一把。
欲將餘知命推到了牛頭麵前。
結果馬麵手重了點,直接將餘知命推的腳下不穩,雙腿一軟,直接跪在了牛頭麵前。
“哎呦!仙童子這一下,跪得可真結實啊!誠意十足,不錯不錯!”閻王突然調侃道。
判官直接將平板砸在閻王頭上,示意他正經點。
於是下一刻閻王便又恢複成那個凶狠的隊長。
“你該說,師傅在上,受徒弟一拜。”牛頭笑著對餘知命道。
也許是牛頭的語調太溫柔,又或者這些天的相處,讓餘知命對牛頭放下戒備。
在牛頭說這句話時,餘知命就像著了魔,跟著牛頭一起念了出來。
“拜師可要磕三個頭的。”牛頭主動的接過了餘知命手裡的茶。
等著餘知命磕下三個頭。
餘知命就那麼渾渾噩噩磕下三個頭,認下個師傅。
事後他才驚覺,牛頭早就打算收自己為徒弟了。
所以在訓練時,其他人都在有意無意的排擠他,隻有牛頭在真正教他東西。
可惜他察覺時,已經拜完師,就連拜師禮都收了。
餘知命望著扣在手腕上的袖箭,這個就是牛頭給的拜師禮。
他試過,威力很大,能輕易洞穿一厘米厚的鋼板。
餘知命感覺這一天發生的事有些魔幻,到底發生了啥又有些想不起來了。
第二天餘知命感覺到四周吵吵嚷嚷的。
他迷蒙的雙眼眯成一條縫隙。
結果在他的宿舍中,亂七八糟站了三個人。
餘知命頓時便給嚇醒了。
“你們是誰?”那三個人齊齊看向餘知命。
“這警覺性不太行,得練,不然那天被人抹了脖子都不知道。”一個長得眉清目秀,卻渾身腱子肉的男孩湊到餘知命麵前說道。
結果剛說完就被人給拉開了“你看完了,該我了。”
餘知命看著這個胡子拉碴的男人,他能確定自己根本沒見過他們。
餘知命在被子裡的手,摸到藏在枕頭邊的袖箭,若察覺不對,他會第一時間攻擊這些人。
哪知道餘知命剛摸到袖箭,便被這胡子拉碴的男人給按住了手。
“小孩彆緊張,我們是剛出完任務才回來的惡魔隊,我叫惡龍。”
隨即他又指了指那個滿身體肌肉,卻長著一張娃娃臉的人對餘知命介紹道“魔藤!”
“還有那個。”他指著站在門口的像個公子哥一般的男人對餘知命道“惡鬼。”
“嗯!”餘知命點點頭,卻還是警惕的看著他們,左手被壓製著,他沒辦法動彈,但他的右手卻繃緊成刃,做出戰鬥姿態。
惡龍有些意外的打量著餘知命。
他們昨天晚上回來的,在聽說地獄小隊來了個小仙童時,他們都很好奇。
一個孩子到底有什麼資本加入他們這種特殊小隊。
所以一大早,他與魔藤就摸過來親眼瞅瞅,而惡鬼沒那麼大興趣,他是被魔藤硬拖過來的。
結果看到小孩時,他們其實有些失望,這小孩除了長得好看,其他的和普通人並無多大區彆。
隻是等餘知命醒了後,他才發現這孩子眼神有些凶狠,是見過鮮血的眼睛。
惡龍看著餘知命眼中攻擊性越發濃烈,心裡有些打鼓,自己也沒乾什麼啊!可彆把人家孩子給玩壞了,不然地獄小隊不得找他家隊長拚命啊!
“放鬆!放輕鬆,我們隻是來看看,馬上就走。”惡龍將鉗製著餘知命的手慢慢放開。
表示自己沒惡意。
見小孩就那麼盯著他們,臉上沒什麼表情,可他的身體卻一直緊繃著。
惡龍好歹鬆口氣。
這孩子簡直就是天生的戰鬥機器,怪不得家裡會送過來磨煉他。
魔藤還想瞅瞅,但惡龍硬拉著他離開。
惡鬼多看了餘知命一眼,最後也離開了。
餘知命見他們徹底沒影了,心裡多少放鬆了些許。
這些人他一個也打不過,說到底還是太弱了,他要快速變強,強到無人可侵犯自己的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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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歲的餘知命,將整個宿舍劃為了自己的領地。
任何陌生的人闖入,都會受到他的敵意。
外麵的天色已經大亮,不知道現在幾點,但時間肯定不早了。
餘知命心裡咯噔一下,看來今天晚上要在外麵過夜了。
他翻身起床洗漱收拾床鋪,一氣嗬成。
以最快的速度趕到訓練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