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人鬆開了他。
“契詭師隻能契約一種詭異,因為契約多種詭異,不止精神力無法承擔這麼多詭異的侵蝕,也會因為身體裡的多種詭異力量互相衝撞而受到反噬。”
“那為什麼……”
這個人可是能夠馭使三隻不同的詭異。
“這大概是因為……我是異軌會的會長吧。”
白左撇了撇嘴,他聽出了這人的敷衍,能使用多種詭異,和是不是異軌會的會長有什麼關係?
自稱會長的白袍人,用一種球形的東西把那隻詭異收了起來。
“這是s級詭異心蠱,它能操控人心,吸附人的惡意,對你來說或許是個不錯的搭檔。”
如果是彆的契詭師,或許就要擔心他會不會被心蠱那過量惡意撐爆大腦、扭曲思想,或者受不了那種惡意而發瘋。
但換作白左就沒有這種困擾。
白左:“不要,它太醜了,醜拒。”
白袍人拋了拋手上的詭異囚籠,“心蠱的外在形象或許可以改變?畢竟是這種精神係的詭異。”
“改變形象?”白左若有所思,是因為這隻詭異的形象,更多是在影射人心嗎?
如果真的要契約詭異,與其找那種外形不堪入目的,還不如找這種能根據自己的意向隨意設定的詭異?
那倒是可以接受。
於是在會長的忽悠,話術下,白左答應嘗試與這個詭異簽訂契約。
白袍人收起自己釋放的詭域。
周圍重新出現了高樓大廈,但卻是已經倒塌了的大廈。
這座城市死傷的人數非常之多,不少人是由於之前的車禍而受傷,還有大半都是被倒塌的房屋壓在底下。
還有一部分人,則是因為惡意扭曲了他的大腦和思想,讓他們自取滅亡。
一座繁華的城市,頃刻間變成了大片的廢墟。
這一副宛如地獄的場景,把所有觀看的海北市的人都嚇到了。
“怎麼會?”
“那隻詭異不是都被收容了嗎?”
“應該是剛才,那隻詭異不是也釋放出了那黑色的東西嗎?當時還覆蓋侵蝕了不少那個神秘人的力量。”
“大概是因為那一瞬間的對抗,導致了這座城市變成現在這樣。”
“僅僅一瞬間嗎?”
“如果不是這位神秘的會長出現,估計對於那隻詭異來說,毀滅這座城市都不需要耗費多大的力量吧?”
“它那個體量,隻需要從這座城市中走動就行了。”
跺一跺腳,地麵就跟來了一場大地震一樣,抬腳踩下去,就是一棟又一棟大樓的倒塌。
“這就是詭異啊……”
“各位,我們要引以為戒了。”
海北市的上層聚集在會議室裡,他們看向天幕上傳出來的畫麵。
澤海城的慘狀令他們倒吸幾口冷氣。
這是一座城市不能承受的痛,毀成這個模樣,這座城市多半已經完了。
即使重建,那也不可能是原來的那個澤海城。
由人心的惡意吸引來的詭異……
“天幕是想預示什麼?”
海北市的上層其實知道,海北市也有一些無法管束到的地方,不過好在夏國現在日益強大起來,雖然有些亂,但還亂不到澤海城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