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一路從太陽下飄過來的,身上的陽氣被衝上了很多,連鬼影都變淡了。
此時她卻顧不上這些,隻是不斷哀求:“大師,您快救救她吧。”
林曉月出事了?
許惑不由皺眉:“你先彆急,我算算。”
片刻後,她放下手中的算籌,確實是出事了,而且不是小事。
許惑直接驅車趕往與林曉月見過麵的酒吧,一路走到最裡麵,逮著了兩個林曉月手下的小弟。
那兩個小弟一下就認出了許惑:“你是那次請我們吃炸雞桶的老板!”
許惑:“是我,帶我去找林曉月。”
其中一個小黃毛,猛的激動起來:“你認識老大,你……你是來救她的嗎?她被她爸帶走了!”
“老大爸媽離婚時被判給了她爸,這麼多年,她爸都沒有管過她,現在把她帶走了。”
說著,他眼眶迅速泛紅。
另一個小弟則迅速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條,上麵歪歪扭扭寫著求救的話:“救救我,報警。”
另一個小弟吸著鼻子說:“這是老大留給我們的,之後我們就聯係不上她了,老板,我們老大特彆好,你能不能救救她。”
許惑的目光在他們臉上轉了一圈:“你們兩個,跟著我走。”
兩個人有些猶豫,今天的抖音還沒拍完呢,走了可就沒錢了。
許惑無聲笑了下,直接道:“收款碼打開。”
最後給一人掃了一千塊錢:“夠嗎?”
兩個人對視一眼,立刻跟上了許惑。
“一會兒,跟我演出戲。”
……
林家。
農村自建房內,林曉月雙手被反捆在床上。
她又餓又渴,耳朵嗡嗡作響,連抬頭都費勁。
就是當社會小妹不吃飯在街上溜達暴走時,她都沒有這麼脆弱過。
沒過一會兒,房門被打開一條縫,白熾燈的燈光照了進來,隨著“哐當”一聲,一盆米粥被丟了進來。
她那個名義學上的父親站在那裡,語氣冷漠:“趕緊喝,可彆死了。”
說著砰一下,拉上房門。
林曉月雙手被捆著,求生的本能讓她半跪著,在床上緩慢蠕動到盆旁,勉強的支起身體,將臉埋進盆中。
粥熬的稀稀的,林曉月喝完了還覺得餓,胃中仿佛被烙鐵灼燒。
她呼呼的喘著粗氣,倒在床上,不知不覺的哭了出來。
“唔……唔……”
在得到那一百萬後,林曉月先是心驚膽戰了一陣,等到一周後才敢動那個錢。
在社會上混這麼久,林曉月也知道人心險惡,什麼都沒說。
先帶著她的兄弟姐妹們吃了頓好,帶著他們去買買買了一陣,當然,又給自己新換了個手機。
有錢後,她把自己想做的都做了個遍。
買了新衣服,銀鐲子,又搬進了一室一廳的小公寓,她終於有了自己的家。
然而,她隻是變得有了些錢,生活卻慢慢出現了不同。
先是每次和兄弟姐妹出去的消費都由她主動提出買單,林曉月知道自己手底下的這些人沒有錢,怎麼可能花他們的錢。
這樣一來,時不時就有人打探她從哪兒來的錢?是不是中彩票了?又有多少錢?
林曉月就說自己中彩票中了五萬,但他們仍然不信,說林曉月在裝窮,試圖從她身上摳出更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