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次下來,林曉月也逐漸心寒了,和幾個處不來的小弟分道揚鑣。
沒想到,這就被他們記恨上了。
他們找到了林曉月的親生父親林企東,說林曉月中了彩票這事,林企東立刻就動心了,報警說林曉月離家出走。
就這麼的,林曉月還沒成年,被強行送回了家中。
剛開始,林企東對林曉月非常好,滿口“爸爸後悔了,爸爸要補償你”,然而過了沒多久,見林曉月還不肯交出銀行卡,立刻就翻了臉,將她關了起來。
……
林企東帶上房門,就罵罵咧咧起來:“艸,這骨頭可真硬,餓這麼久了也似乎不說。”
林企東現任妻子徐紅霞抱著懷中的嬰兒一邊溫柔的搖晃,一邊道:“要不,把她腿打斷,受不住疼了總會說的。”
林企東無奈:“咱也不是沒打過,這死丫頭精明的很,不行,必須趕緊找個方法拿到錢。”
“我可聽說,她中的彩票至少都有兩百萬,有了這錢,我們以後吃喝都不用愁了。”
徐紅霞將小嬰兒放到床上:“老公,上次我跟你說的事,你考慮的咋樣了?”
林企東從背後摟住她:“哼哼,還是我老婆聰明,把這丫頭嫁到大山裡頭,既能得一筆彩禮,以後她也跑不出來,一舉兩得。”
徐紅霞笑了:“那我就讓我的親戚上門看看,說不定這丫頭被一嚇,就肯說實話了。”
徐紅霞笑的意有所指,林企東也懂了。
這看看肯定不是簡單的看,一些男女之間的事少不了的。
不過也好。
早點生米煮成熟飯了,林曉月也跑不了。
將嬰兒房門悄悄關上,徐紅霞就給人打電話。
“快來吧,企東鬆口了。”
“……哎呀,肯定是個雛,包你滿意。”
“第一次的話至少要兩千,不行,一毛都不能少。”
溝通完後,徐紅霞滿意的掛了電話。
不多時,一個滿口黃牙的五十歲老頭上了門。
他吧嗒吧嗒的抽著旱煙,從手帕中掏出兩千塊錢,依依不舍的交給徐紅霞:“這要是不是個雛,你可是要給我退錢的。”
徐紅霞啐了口唾沫,手指沾著口水將錢數了一遍,確定沒問題後,還露出個笑。
“我還能騙你。”
說著,她扭著腰,往關著林曉月的房間裡去。
她拉著人在老漢麵前轉了一圈,又說:“我拉著給你洗洗去。”
老漢笑眯眯的伸手想去摸林曉月的臉:“讓我給這女娃娃洗。”
徐紅霞直接拍開他的手:“做什麼美夢呢?等著。”
林曉月迷迷糊糊聽到這幾句話,頓時渾身生寒。
身上不知怎麼冒出一股勁,她閉著眼就往門外衝。
徐紅霞腰寬膀圓,一下就追了上去,將林曉月拖了回來。
隨後,兩巴掌扇在她的臉上:“還想跑,我看你還是老老實實給我呆著。”
說著,揪著人的頭發把她帶去了浴室。
林曉月被按在地上,一瓢一瓢的冷水往她頭上淋。
她終於承受不住,哀求道:“你把我放了,我跟你說銀行卡的密碼。”
徐紅霞無比驚喜:“密碼?你還真中了彩票,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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