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樂柏把手捂到臉上,啊啊啊,太丟臉了。
他連忙打字解釋:“我平時不是這樣的,我是怕你生氣,才這樣說話的。”
許惑:“我知道,我想問你些事。”
丹樂柏拍了拍臉:“你問吧。”
許惑:“我媽媽,在國外嗎,和你們在一起嗎?”
丹樂柏的心情沉重起來。
“小姑……”他緩緩打下這行字,卻又突然停下,手指懸在半空,猶豫再三。
最終,他決定實話實說,輕輕按下發送鍵:“小姑去世了葬在國內,也沒有出過國。”
許惑思慮片刻,說:“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丹樂柏:“你說,如果我能做到一定會幫你。”
許惑:“我才知道了一個消息,當時我母親下葬時,是空棺下葬,並沒有見到屍體。”
丹樂柏驚了:“這怎麼可能?”
丹樂柏細細回憶,小時候的記憶變得模糊起來,似乎隻聽大人說小姑生病去世,並沒有說具體的事情。
他心中也不由多了幾分懷疑。
許惑:“所以,我想讓你幫我調查一下,最好是從丹家入手,我懷疑,有人在瞞著什麼事情。”
丹樂柏聞言,臉色瞬間變得複雜。
“我……我也是丹家人?”
許惑就這麼放心他?
許惑笑了笑:“我給你看過相,知道你是什麼人。”
這麼一說,丹樂柏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我試一試,但是,如果讓我做傷害家人的事,我是絕對不會做的。”
許惑:“當然,作為報答,我傳你一份功法。”
丹樂柏:!!!
盯著那行字,丹樂柏的呼吸都急促了。
丹家傳承這麼些年也沒湊出一整套功法,許惑一出手就是這麼豪橫。
反複斟酌那幾分鐘,丹樂柏回消息:“我不要,小姑也是我的親人。”
天知道,他拒絕的時候有多心痛。
許惑:“你考慮好,不要因為假客氣讓自己後悔。”
丹樂柏有些委屈,把他當成什麼人了?他語氣更加堅定:“不是假客氣,我不要,你不要說了。”
許惑也沒勉強,潦草的和他聊了幾句,隨後下線。
剛剛說的那套功法,許惑不是在開玩笑,那套功法不在玄黃觀的禁止外傳的書之內,隻是藏經閣收錄的一部,平和中庸,適合資質平平的人修煉。
既然丹樂柏不要,許惑也不多嘴。
接下來的幾天,許惑一直待在家裡,每天堅持給祖師上香,順便彙報了一下玄黃觀的修建事宜。
各種批文已經審核了下來,從現在開始,許惑就算在山上建機場也沒人管。
牌位中的幾個老家夥一合計,連夜給許惑托夢,明裡暗裡要求先給他們塑金身,還差點打起來。
一夜三次被入夢的許惑:……
為老不羞。
起來後,許惑扒拉著自己的銀行卡,默默發愁。
錢啊,錢窮啊,窮,還是錢鬨的。
這幾天,李婉乾勁滿滿,兩人吃了飯就商量修建事宜,許惑直接當甩手掌櫃,把一切外包給李婉,同時按照市場價還高一成的工資給李婉發工資。
許惑唯一的要求就是。找來的工人都要讓她看過一遍,合一合生辰八字,看有沒有犯祖師的忌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