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禹垂眸思索著,低聲輕喃著‘元初年’,一隻手在他眼前揮了揮,示意他回神。
“按理說,作為元黎兩家的後代,應該是千嬌百寵,千人疼萬人愛的,但奇怪的是,那孩子在五歲時便被桂文山擄走,不知所蹤。”
釋真托著下巴,百思不得其解,他辛辛苦苦查鸞山城一事,怎麼查著查著就給他乾到元黎兩家去了?
他晃了晃腦袋,繼續方才的話題,眼尾輕勾,“你說要是這孩子死了的話,元黎兩家血脈不就斷了,家族之人能同意嗎?”
宿禹輕敲這桌麵的手霎時停下了,天道有序,若是承了特殊血脈的人是不會輕易隕落,在天象上能有所指示。
“那孩子是在五歲失蹤的?同一時間鸞山城可有其他孩子失蹤?”他問道
釋真微怔,咂吧了一下嘴,他聽懂了宿禹的言下之意,沉默片刻後,“給我點時間查查,這可是個龐大的工程。”
宿禹淡淡頷首。
“神燈一事,你究竟在做些什麼?”釋真初聽到他前幾日昏迷不醒的消息時,就知道和神燈脫不了乾係。
“我隻能驅動神燈之力,但無論如何嘗試都無法召回五枚蓮子。”
空氣凝滯了片刻後,宿禹神情黯然,聲音裡不無苦澀。
“小黎年知道嗎?宿禹你不能剝奪她知道的權利,事關她本人,她有權知道。”釋真沉默半晌,說道
宿禹倏的抬眸望向釋真,幾乎壓不住漫出眼底的幽暗,手心緊握成拳,語氣冷得像裹了一層薄冰。
“不,我絕不會讓她知曉,我能處理好的,絕不。”
在乾坤鏡碎片留下的過往中,他眼睜睜看著自己為天道所控,親手殺死了自己的愛人。
天上地下,他永遠失去了她。
他隱隱覺得黎年的重生會與他有關係,如今他要儘快恢複前世的記憶,方不會如此被動。
釋真愣住了,他眼中是不再理智從容的宿禹,而是眼眶泛著紅暈,眼中滿是病態的偏執。
“你究竟在怕些什麼,以小黎年的性子,你擔心她會做出那個選擇對嗎?”他壓著心裡的骸然問道
宿禹長而卷的睫羽遮住了眼中的情緒,聲音低沉而又堅定。
“釋真,我不能再一次失去她,我會瘋的。”
殿內傳來青年的聲音,其中摻雜著另一人沉沉的歎息聲。
夜星沉靜如水。
葉湛英看著眼前的東西,一向大大方方的神情都要扭曲了,她狠狠咬了咬後槽牙,一把將它扔進儲物戒裡。
在這間屋子裡,還不忘將其他東西掀得亂七八糟,尤其是各宗的密件往來,還有宗內的防禦陣法。
做完這一切,葉湛英頭上冒出一層冷汗,在心裡將黎年罵了個狗血淋頭,小心翼翼的將退出了這裡。
屋內的人呼吸仍舊均勻、平緩。
葉湛英回到自己院子裡時,脫力般掉在椅子上,她雙眼看著屋頂,嘴裡罵罵咧咧的。
這種缺德事,怎麼能讓她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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