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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皇宮內。
一個巨大的結界籠罩了整個皇宮,無論發出什麼動靜,都不會驚擾到皇城裡的百姓。
數不清魔修不斷湧出,與幾十個天衍宗弟子纏鬥在一起。
半空中的魔氣,淩冽的劍氣,各種靈團揉雜在一起,刺骨的光晃得在場之人雙目酸澀。
但誰也沒有停下,空氣中充斥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血腥味,地麵閃著幽光的血泊映襯得斑駁混黑。
最外圍的宮口處,陸逍抬腳踹飛一個小魔修,目光掠過沾滿鮮血的本命劍,舔了一口乾涸的唇瓣。
他歪頭輕笑一聲,拎著劍再次上前。
陸逍幾人分割開來,月見守著乾清殿,一人一劍,所過之處,魔族退避三舍,不能再進半分。
白及站在殿門處,倚靠在殿門上,緊緊的盯著自家師姐,宛如一個癡漢般。
帥,師姐帥他一臉。
白及輕嘖了一聲,看到要偷襲的魔修,雙指並攏,指揮著自己的本命劍,一劍穿心。
一個白衣女子手持一把劍,將在場的魔修壓製得夠嗆,另一把閃著火光的靈劍則是護佑在她身旁。
倒是意外的和諧。
雲靄站在一座偏僻的宮殿下,陰冷的風拂過,帶來一陣令人難以忍耐的潮濕,他蹙了蹙眉。
手微微一抬,身後候著的魔族聖子和聖女領命前往乾清宮。
他灩灩桃花眼一眨,指尖拂了拂衣袖,嘉屹帝必須死,否則他的下一盤棋如何下?
桂文山依舊是一身黑袍,不露出一點肌膚,身上的邪氣竟是比身為先天魔族的雲靄重上幾分。
他的聲音像是摻雜著細碎的沙子,在泥潭中滾過一般粗糲,黏膩,陰冷。
“既然如此,嘉屹帝交給你,我受人之托,去取容錦華性命。”
話落,他便直接邁步離開。
雲靄半勾著唇角,意味不明的笑意越發明顯。
祁安抱著劍立在長樂殿門口,一臉鬱悶的看著硯州,不滿的嘟囔著
“憑什麼我們也要躲在這裡,我一點也不想待在這裡,我想出去斬了那群魔族。”
硯州微闔著雙眸,細細感受著外麵的動靜,神色不如祁安懶散,不曾鬆懈半分。
既然月見師姐將他們安排在這裡,一定有她的道理。
容錦華身穿白色常服,寬大的裙尾繡著紫色花紋,眉心點綴著花鈿,優雅華貴。
她端坐在椅子上,目光平靜,仿佛外頭的一切紛殺與她無關。
隻是懷裡抱著一卷畫卷,外頭包著一層細軟的布,小心翼翼的護著。
祁安頗有些奇怪的看著這一幕,尋常人碰到這樣的場麵,早就恐懼得不成樣子,而她似乎比他們還冷靜。
他摸著下巴掃了一眼容錦華,咂吧了一下嘴,怎麼感覺這張臉那麼熟悉?
難道是先前溜下山遊曆時,曾經看過?
硯州將神識放在外麵,觀察外麵狀態,忽的他臉色一變,拉著祁安迅速退開幾米遠。
“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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