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等傻柱看清院裡來的人之後,他猛地一下,將屋門關了起來。
“少武,你趕緊從我的後屋跑。”傻柱背靠在屋門上,一腦門的汗,往脖子裡淌。
站在院裡的孔二狗,聽著傻柱關門的聲兒,再次提聲喊道。
“張少武,是住這個院嗎。”!?
就在此時,賈張氏從中院西廂房走了出來,指著傻柱的北屋說道。
“您找張少武是吧?他在這屋喝酒,剛才我還瞅見了呢。”
傻柱渾身冒著汗霧,腦袋上都飄著煙,“少武,賈大媽算是把你賣了,你趕緊溜兒吧。”
張少武摟著傻柱的肩膀頭子,眼神往窗外一看,“雨柱哥,您用得著這麼怕他嘛。”
傻柱急的直跺腳,“你知道他是誰嗎?他是孔二狗,外號叫豺狗,在咱們南鑼鼓巷這一片,那是最大的頑主。”
張少武看著傻柱緊張的樣子,他閱人無數,知道傻柱真是在關心自己。
當然,賈張氏的一家子都在看熱鬨,她也知道孔二狗是什麼人。
孔二狗嘴裡叼著黃花梨的煙鬥,衝著賈張氏說了聲“謝謝。”
賈張氏疾步進了自家屋門,對著秦淮茹說道。
“淮茹!總算有人治張家那小王八蛋兒了。”
“你知道外麵那人是誰嗎?孔二狗···那是咱們這一片,最大的潑才。”
“你等著看吧!張少武鐵定得斷胳膊少腿的。”
此時,中院的幾戶人家都看見孔二狗,登堂入室,站在北屋門口。
一大爺易中海瞅著孔二狗的時候,房門已經關緊,還閂上門栓。
北屋裡,傻柱還死死頂著房門,催促張少武讓他趕緊溜了。
張少武嘴角帶笑,湊到傻柱的耳邊說道。
“雨柱哥!什麼豺啊狗啊。”
他緩緩推開傻柱,掀開北屋的房門,從容的走了出去。
要說傻柱也算講義氣,緊跟著張少武也走了出去。
整個中院都靜悄悄的,一大爺易中海趴在窗戶縫上,嚇得咽著唾沫。
孔二狗看著傻柱,勾了勾嘴唇,手裡拿著老煙鬥,“喲!這不是當年,豐澤園的傻師傅嗎。”?
傻柱賠笑,看著孔二狗說道“孔爺,有日子沒見了,少武是我兄弟。”
“他要是有對不住您的地方,您高抬貴手,我傻柱跟您賠不是。”
孔二狗一聽傻柱的話,嘴角緩緩挑起一個笑容,看著眼前的張少武。
“你就是張少武。”
張少武盯著孔二狗,嘴角扯出一個弧度,“孔二狗,你來我們院就想衝大個兒啊。”
“裝逼你就滾蛋,彆讓我抽你。”
傻柱去拽張少武的胳膊,不讓他亂說話。
孔二狗嘿嘿笑了一下,“少武!我這次來,是真想跟你好好聊聊。”
傻柱瞅著孔二狗諂笑的樣子,納悶的瞅著張少武。
張少武摟著傻柱的肩膀,擲地有聲的說道。
“這是我雨柱哥!你剛才,叫他傻廚子是什麼意思。”
“傻廚子,是你孔二狗叫的。”?
孔二狗將眼神放在傻柱身上,抬聲喊道。
“雨柱哥!剛才是我孔二狗不會說話,我的錯。”
“你們倆···喊人。”!
站在孔二狗身後那倆膀大腰圓的漢子,不情不願的衝著傻柱,喊了一嗓子。
“雨柱哥。”!!!
“哎呦,不敢不敢。”傻柱擺著手,哪敢讓孔二狗喊他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