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張少武回家的時候,老三張少文仰著頭,開心的說道。
“大哥,剛才中院的傻···何雨柱,給咱家送來一盒肉菜,咱媽沒讓我動。”
倆人說話間,張母從灶房走了出來,手裡拿著一個鋁製飯盒。
“少武,這盒肉菜,你給人家何雨柱送回去。”
“咱家沒有占人便宜的事兒,又不是沒吃沒喝,咱家用人家何雨柱接濟啊。”
張少武看著眼前的飯盒,扣開一看,裡麵是一份豬肘子,雖然隻有一半,可在六十年代,也很奢侈了。
“媽,咱家沒白吃何雨柱的肉菜。”
“我今早上,教他功夫來著,他心想著不好意思,才送來一肉菜。”
“今晚上,這半個肘子讓少文吃了,明兒我不讓他送了。”
“不成。”張母冷著臉,“你可不能,幫人家點忙,就圖人家的肉菜,不地道。”
張少武衝著老三張少文眨巴眼,老三心領神會。
“那成,這半個肘子,我給他送回去。”
他拿著飯盒往外走去,老三張少文緊隨其後。
哥倆兒到了院子裡,張少武讓老三將那半個肘子,全送進肚子裡。
“大哥,你不吃啊。”張少文大口吃肉。
張少武晃著下巴,“我吃過了!你一會兒擦乾淨嘴,省的咱媽生氣。”
張少文很機靈,走到院裡的水龍頭旁邊,洗了洗嘴上的油漬。
而張少武將傻柱的飯盒洗乾淨,朝著中院北屋走去。
他進屋的時候,傻柱躺在躺椅上,舒坦的晃悠著。
“喲!少武,你回來了。”?
傻柱從躺椅上,慌不迭的站起,堆著諂笑。
“雨柱哥!這飯盒,你可甭往我家裡送,我不讓你接濟秦淮茹,是讓你多吃。”張少武將鋁製飯盒,放在桌子上,繼續道。
“你吃,雨水吃,比秦淮茹吃了強。”
傻柱咧嘴一笑,“這不是肘子嘛!要是其他的肉菜,我真不好意給你送過去。”
“你說,咱倆是兄弟吧,給你半個肘子算什麼。”
“再者說,誰對我好,我能不知道。”
“我知道,你想讓我吃點好的。”張少武掀開飯盒的盒蓋,“我吃了,下不為例。”
“嘿,這就對了。”傻柱點頭笑著,聽見院外的動靜。
“不好,秦淮茹要過來,你去裡屋待會,我讓你知道我的決心。”
張少武也聽見院裡的腳步聲,隨即進了傻柱的裡屋。
不到一會兒,秦淮茹穿著一身碎花棉襖,進了傻柱的屋子,二話不說就開始收拾屋子。
傻柱瞅著秦淮茹,撅著個大腚疊自己的衣服,他就等秦淮茹自己開口呢。
張少武站在裡屋,瞅著秦淮茹,不得不說她真有點少婦的韻味。
雖說秦淮茹生了倆孩子,肚子裡也有一個,可模樣真算俏麗,臉蛋白淨。
紅潤飽滿的嘴唇,鵝蛋臉上還有倆梨渦,柳葉細眉,小腰跟碗口柳似的,估摸著比於莉的粗點。
秦淮茹剛疊完傻柱的衣裳,一對水汪汪的眼睛,跟勾魂索似的,盯著傻柱。
彆說傻柱走神,張少武也有點走神。
“秦淮茹,你甭在我跟前獻殷勤,我的衣裳以後自己收拾。”傻柱躺在躺椅上,晃悠著。
或是秦淮茹又有了孩子,糧袋子又開始鼓囊囊的,走起路來,也是顫顫悠悠。
“柱子。”秦淮茹搬了個馬紮,坐在傻柱的旁邊,皺著細長的柳葉眉。
傻柱還是躺在躺椅上晃著,無動於衷。
“柱子,我又有了!我是實在沒辦法,才來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