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倩一顆芳心猶如小鹿亂撞般怦怦直跳。她溫順地依偎在東方銘寬闊溫暖的懷抱之中,儘情感受著男人那結實堅硬的胸肌以及充滿力量的臂膀所帶來的安全感與滿足感。
腦海中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方才在書房裡所經曆的種種羞人之事……刹那間,一股熱流自下腹湧起,使得她情不自禁地收緊了雙腿。
“”東方銘敏銳地察覺到懷中那如同小貓般蜷縮著的歐陽倩微微動了一下。他低頭看去,隻見那張精致可愛的小臉上,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著,仿佛蝴蝶翅膀在扇動。東方銘卻選擇保持沉默,沒有說一句話。
他的腦海裡不由自主地浮現出關於魅毒的種種信息。這究竟是什麼樣喪心病狂的人才能夠發明如此邪惡的毒藥?
簡直就是個毫無人性的禽獸!難以想象,如果這種藥物一旦被廣泛傳播開來,世間將會陷入怎樣混亂不堪的局麵。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魅毒的發作效果似乎與中毒者的體質有著密切關係。
對於大多數普通人而言,中了魅毒後所產生的藥效其實和普通的春藥並無太大差異。
唯有那些擁有特殊鼎爐之體的人,才會遭受魅毒的侵蝕,並且深入骨髓、難以擺脫。
……
正悠然自得地喝著茶水的白載辭突然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啊切”
他不由得皺起眉頭,心中暗自嘀咕道“是誰在背後罵我呢?”
坐在白載辭對麵的安怡則因為白載辭突然的噴嚏,猝不及防被濺到了一身的茶漬。
“對不起,安怡姑娘”白載辭見狀,急忙伸出手來,想用自己的袖子幫忙擦拭掉安怡身上的汙漬。隻可惜,他慌亂之中沒有注意位置,直接將手伸向了安怡的胸口處。
瞬間,安怡的臉色變得陰沉如墨,她狠狠地瞪了一眼白載辭,那眼神仿佛能噴出火來。
“不用了白神醫,晚些到了驛站我自會去換一身衣物,不勞煩您費心了。”
安怡的語氣異常生硬,她麵無表情地從暗格中迅速拿出一條毯子,然後毫不猶豫地將其緊緊裹在了自己身上,試圖掩蓋住此刻的狼狽。
白載辭滿臉漲得通紅,心中慌亂如麻,他結結巴巴地說道“對……對不起,安怡姑娘,我……我隻是想幫您把身上那些最狼狽的地方擦拭乾淨罷了,絕對沒有彆的意思,請您相信我!”
不是到底是誰在背後蛐蛐他?害的他在安怡姑娘麵前丟臉,我……
麵對白載辭如此慌張失措的解釋,安怡卻依舊不為所動,那張絕美的臉龐猶如被一層寒霜覆蓋,冰冷至極。
“不必再說了,白神醫,我明白您並非有意為之。”安怡冷冷地開口道,眼神之中毫無波瀾,仿佛對白載辭的辯解早已厭倦透頂。
上次說是不小心,這次又說不是故意的……難道每一次都能這般湊巧嗎?這些所謂的‘誤會’未免也太大了吧!
想到此處,安怡不禁輕咬下唇,眉頭微微皺起,顯然對於白載辭之前的行為仍然耿耿於懷。
見到安怡如此憤怒的模樣,白載辭心中不禁一顫,原本還想說些什麼來辯解,但此刻卻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扼住了喉嚨一般,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他隻得低下頭去,暗自咬牙切齒地在心中暗暗咒罵。同時,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一個個麵目可憎的小人形象,手中拿著針,狠狠地朝著這些虛擬的小人身上刺去,仿佛這樣就能發泄掉自己內心的不滿與憤恨。
“銘哥哥,您這是怎麼啦?是不是身體有些不適呀?”歐陽倩那清脆悅耳的聲音突然傳來,她滿臉關切地望著東方銘,隻因他毫無征兆地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歐陽倩的心瞬間揪了起來,難道是因為方才在書房裡待的時間過長,使得銘哥哥不小心受了寒?想到這裡,歐陽倩的眉頭微微皺起,眼中滿是擔憂之色。
東方銘感受到了歐陽倩那無微不至的關懷,心頭一暖,他輕輕地搖了搖頭,嘴角掛著一抹溫柔的笑容說道“彆擔心,小倩,我沒事,隻是鼻子有點癢而已,莫要胡思亂想。”
隻有他自己知道,當看到歐陽倩那充滿愛意的眼神時,他的內心早已如同春風拂過湖麵般泛起層層漣漪,這種被心愛之人全心全意牽掛著、關心著的感覺,實在是令他陶醉其中,無法自拔。
一路奔波而來的姬久久此時已是疲憊不堪,本想好好歇息一番,恢複一下精力。
但就在她準備進驛站的時候,眼角餘光忽然瞥見了不遠處安怡和白載辭之間那不尋常的氣氛。
兩人之間似乎彌漫著一股難以言喻的緊張感,就好像有一層看不見的薄紗將他們隔開。
姬久久的好奇心頓時被勾了起來,像貓爪子一樣在心間撓啊撓的,讓她再也按捺不住探究的欲望。
“嘢諶,你快看!白神醫和安怡之間的氛圍似乎有些不同尋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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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久久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向嘢諶透露著她的新發現。
她整個人都快要貼在嘢諶的身上了,為了更好地分享秘密與突顯神秘感。
安怡那邊裹著一條淺色的毯子,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這不禁讓人浮想聯翩,難道是白載辭對白怡做了什麼不軌之事?
否則,好好的安怡怎麼會需要用毯子來遮遮掩掩呢?想必她現在的衣物狀況定然是無法見人的,要不然也不至於如此小心翼翼地遮蔽起來。
聽到姬久久的話,嘢諶隻是淡淡的應了一聲“嗯。”隨後便用眼角的餘光快速掃了一眼白載辭和安怡所在的方向,接著毫不猶豫地拉起姬久久,朝著驛站裡麵大步走去。
對於嘢諶來說,這些與自己毫無關係的人和事,實在不值得花費太多精力去關注。畢竟他們此行的目的地——陽洲已經近在咫尺了。
這一路行來所見到的民情,雖說不上糟糕透頂,但也遠未達到預期中的理想狀態。
尤其是那剛剛推行不久的新政改革,其影響力似乎並沒有像最初設想的那樣顯著。
被嘢諶拽著往前走的姬久久顯然並不甘心就此罷休,她一邊緊跟著嘢諶的腳步,一邊還不忘抽空偷偷地問道“哎呀,我說嘢諶,難道你就真的沒有其他的想法或者看法嗎?”
“我覺得夫人很閒,莫不是為夫平日裡未能儘心竭力地滿足夫人,以至於夫人竟還有多餘的精力去關注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