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晉安與阮念走在劍尖巷的街道之上。
“阮姑娘,為什麼你爹姓陶,而你卻姓阮?”忽然徐晉安好奇問道。
才方才徐晉安所知,阮念的父親叫陶康伯,而阮念的母親則是叫阮幻梅,也就是說阮念其實是跟她的母親姓的。
“不,我的名字其實叫陶念。”
阮念的回答讓徐晉安有些意外,本以為阮念的回答應該是她的父親是上門女婿。
畢竟隻有上門女婿,子女才會跟著母親姓。
“我爹的確是上門女婿,但是我的姓其實我父母並沒有定,我父親認為我應該姓阮,我母親則是認為我應該是姓阮。所以我既可以姓阮也可以姓陶,你想如何叫我都可以。”阮念好似看出了徐晉安的想法,對徐晉安說道。
“阮念,陶念?”聽到阮念的回答解釋,徐晉安一時有些發愣。
還有這樣的情況的?女兒既可以跟著父親姓,也可以跟著母親姓。
“那我以後叫你陶念?”徐晉安想了想道。
“隨便。”阮念答道。
“陶姑娘,你爹是什麼人,他為何能夠幫我祛除掉手腕上的痕跡?”徐晉安疑惑問道。
“他就是個釀酒的而已。”阮念答道。
徐晉安扭頭看了一眼阮念的側臉,倒也沒再追問。
“徐晉安,我就送你到這裡了,我還得回去幫忙。”阮念停下了腳步道。
不知不覺徐晉安和阮念已經來到了劍尖巷和劍身巷的交界處。
“陶姑娘一路小心。”徐晉安也停下腳步,對阮念道。
看著阮念小跑離去的背影漸漸消失在街道上,徐晉安向著劍鋒巷的方向而去,他走的是人多的大街,不過是有小路捷徑的,隻不過徐晉安不敢走而已。
不久後徐晉安回到了劍鋒巷,剛回到屋中不久後他的門卻被敲響開來了。
徐晉安開了門,看到來人他卻有些意外,因為來人是當初他在劍柄巷送過刀的麵癱臉。
眼前的司禮青頭上戴著一頂鬥笠,腰間配刀,與徐晉安當初所見倒有不同,而不同的是他那張麵癱的人。
“徐晉安。”司禮青叫出了徐晉安的名字。
“不知前輩有何事?”徐晉安問道。
“我這裡有封信,需要你交給一個人,這是報酬。”司禮青從懷中取出了一封信件,又從袖子中掏出了一個錢袋。
徐晉安並沒有立即接過這兩樣東西,而是眉頭微皺問道“信件交給誰,你又為什麼不自己去送?”
“我不方便去送,信件你隻需要交給一個姓司的姑娘手中便好。”
“姓司?”徐晉安疑惑,剛又想問,抬頭卻已經不見了司禮青的身影,隻留下了那封信件和那個錢袋。
徐晉安看著這兩樣東西,最終還是收了起來,走入屋中,徐晉安並未拆開信封,回想方才那男子的話,信封要交給一個姓司的的姑娘,可是懸劍城中那麼多姓司的女子,他又如何知道是哪個,即便有著猜測他也不敢確定,畢竟受人之托,信封絕對不能送錯了地方。
徐晉安又扭頭看向了錢袋,他打開了錢袋,隻看到了五枚錢幣,然而看到這區區的五枚錢幣,徐晉安臉上卻露出驚愕之色,因為這五枚錢幣並不是金精錢,而是神仙錢。
徐晉安這一生都未曾見到過多少神仙錢,而眼下卻一下子見到了五枚。
說不心動自然是不可能的,猶豫了一會兒徐晉安心想“若是將信封順利送到對方手上,這神仙錢就是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