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晉安微微皺了眉頭,聲音變得有些冷“若是你覺得我對你和你姐姐心懷不軌的話,我可以搬離那個地方!”
“搬離,如今你已經知道了我們的秘密,誰知道你搬走後會不會到處亂說?”
“若我要亂說的話,我早就說出來了,又何必等到現在?”徐晉安反問。
農思娜盯著徐晉安看了一會兒,最終是老鴇過來叫她才離開。
徐晉安便獨自一人飲酒,看著醉春樓中滿堂花醉。
等了半個時辰,徐晉安並未看到項和成走出,便離開了醉春樓,回到了劍鋒巷。
回到家中,徐晉安掀開了自己的袖子,隻見他手腕上的痕跡已經淡了不少。
“明日又得去阮念家中了。”徐晉安自語道。
雖然去過一次了,但想到又要過去,徐晉安心中還是有些忐忑的,特彆是對於陶康伯。
“公子。”這個時候,蘇媚從外麵回來了。
“有線索了嗎?”徐晉安問道。
“沒有。”蘇媚搖頭。
徐晉安所問的是那封信件之事,到現在徐晉安仍然不知道要將信封送到誰的手上。
“公子,要不然先用那些神仙錢?”蘇媚試探性問道,自從知道徐晉安身上有五枚神仙錢以後,他早就惦記很久了。
“不行。”徐晉安搖頭,“信封還未交付到對方手中,這五枚金精錢就還不是我的。”
儘管徐晉安很想使用這五枚神仙錢,用在那幅劍仙畫卷之上。
天色已晚,徐晉安練了拳以後便休息了。
…………
劍身巷。
花漣的客棧之中,常學真從外麵走了進來,而後詢問王五“王五,上麵那人還在嗎?”
“他沒有出去過。”王五答道。
“我上去看看。”常學真走上了二樓,然而卻並未看到司禮青,以往司禮青這個時候都是坐在床邊看著街道的。
常學真眉頭微微皺了皺,隨即來到了司禮青所住的客房,敲響以後卻並未得到回應。
常學真的臉色當即變了。
“金蟬脫殼,他的目的原本就不是這個地方!”常學真的臉色變得難看。
“常叔,怎麼了?”王五上樓問道。
“他不見了。”常學真說道。
“怎麼可能,我一直都在客棧,從未感應到他離開過。”
“他很多年前便已經是上三境的刀客了,估計如今早已經更上一層樓了。”常學真凝重道。
“那需要我去跟陶叔說嗎?”王五問道。
“不用,陶康伯他估計已經感應到了,若是他沒有感應到的話,現在去告訴他也已經晚了。”常學真道。
劍柄巷。
司禮青在自家院中端坐著,沒一會兒的時間院門便被敲響了。
“請進。”
院門並沒有被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