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晉安從劍鋒巷走出,身上攜帶著棋攤所用來到了扶馬街,卻看到劉子文正一臉憂愁。
“劉兄,怎麼了?”徐晉安疑惑問道。
“徐兄,你來了,好幾日都不曾見到你了。”劉子文回神,笑道。
“發生了什麼事情嗎?”徐晉安又問。
“沒什麼,隻是方才成衣鋪的掌櫃過來與我說攤位費漲了。”劉子文歎了一口氣道。
“漲了多少?”徐晉安問道。
“如今我們這攤位費一個月需要100租金。”劉子文回答道。
“這麼高?!”徐晉安皺眉。
“其他人的攤位和店鋪也漲了嗎?”徐晉安問道。
“我打聽過了,其他人的攤位和店鋪也都漲價了,但遠遠沒有我們這麼高。”劉子文道。
徐晉安眉頭皺的更深,看向身後的成衣鋪。
“我進去問問吧。”
劉子文也跟著徐晉安走進了成衣鋪之中。
成衣鋪的掌櫃是個四五十歲的婦人,人很親切,能夠與客人的關係處的很好。
看上去並不像是那樣的人。
“馮掌櫃,我想問問,為何我們的攤位費漲了那麼高的價格?”徐晉安問道。
聞言,婦人抬起頭,麵露為難,最後隻道了句“馮姨也很為難,但實在是沒有辦法,抱歉了兩位公子。”
說完,婦人低下頭,不再想要說話。
劉子文也想問些什麼,但被徐晉安給阻止了。
“我們走吧。”
“馮姨,打擾了。”
婦人並未理會。
徐晉安拉著劉子文走出了成衣鋪。
“徐兄,你為何不讓我問個清楚,我倒要看看是誰在針對我們!”
“知道了又能如何?”徐晉安平靜道。
聞言,劉子文語塞。
能夠讓成衣鋪掌櫃如此的人,身份自然不可能簡單。
“那徐兄,我們還要擺攤嗎?”劉子文問道。
徐晉安搖了搖頭道“算了,我們還是換地方吧。”
“那我去與馮姨說一聲。”
劉子文進入成衣鋪與馮姨說了,徐晉安和劉子文便收起了攤位離開撫馬街。
“徐兄,要不然我們去河保街吧,河保街雖然不及撫馬街繁華,但也是懸劍山數一數二的街道。”劉子文道。
“好。”徐晉安點頭。
二人離開後,司朋義回到了大夏商行,找到了廖如道“公子,他們已經離開撫馬街了。”
“如今河保街,曲山街,五臨街都是我們的地盤,他們又能去到哪裡?通知下去,若看到徐晉安擺攤或是租店鋪,租金一律翻十倍!”廖如說道。
“屬下明白了。”司朋義點頭。
徐晉安和劉子文離開撫馬街後很快來到河保街,二人找尋了一番後發現了一個位置和價錢都不錯的攤位。
然而當二人說出自己的名字之時,對方卻如見,竟是突然將攤位租金加了十倍。
對於這臨時變卦,劉子文憤怒無比。
“不是說好了一個月5枚金精錢嗎?現在一個月50枚了?”劉子文怒聲道。
眼前的中年男子卻是不懼,冷哼一聲道“這是我的攤位,自然是我想定價多少便是多少,你管得著嗎?”
劉子文還想與其爭辯,然而徐晉安卻是拉住了他。
“我們走吧。”徐晉安道。
聞言,劉子文雖然氣不過,但還是沒有繼續與中年男人爭吵。
走出一段距離後,劉子文對徐晉安道“要不然我們再去曲山街和五臨街看看?”
“我便不去了,你去吧。”徐晉安道。
“為何,徐兄你不打算擺攤了嗎?”劉子文問道。
“再過幾日我便要離開懸劍山了。”徐晉安回答道。
“徐兄你這是要去哪?”劉子文又問道。
“吳國。”徐晉安答道。
“徐兄為何要去吳國?”
“去做一件事。”徐晉安沒有多說。
劉子文看出了,也沒再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