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晉安剛剛走出城門口,卻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迎麵而來。
璃馥依舊一身白色狐裘,傾國傾城。
“我還以為你已經離開了。”徐晉安道。
“我會送你離開吳國。”璃馥道。
聞言,徐晉安有些驚訝,不知為何璃馥要如此。
“彆誤會,我隻是答應了某個人。”璃馥又道。
說完,璃馥走上了官道,向著遠處而去,徐晉安很快也跟了上去。
不過隻走了半日,前方出現了幾條岔路口,一條官道,其他兩條則是小道。
“我們走小道吧。”徐晉安道,“甘南宗宗主已經發現我還未遠離幽陽城,勢必不會善罷甘休的。”
璃馥卻好似沒聽見,繼續走在官道之上。
無奈,徐晉安隻得跟了上去。
走了一日後,徐晉安與璃馥已經走出幽陽城的範圍,徐晉安懸著的心才鬆了幾分。
他們在一座小縣城中停留了一日。
徐晉安和璃馥走進了一處酒樓之中,徐晉安點了些酒菜,二人靜靜地吃著飯。
沒過一會時間客棧外走進一中年人,身著一襲白衣,氣度不凡。
對於小二的詢問他並未搭理,直接向著徐晉安和璃馥所在的桌子而來,隨即在徐晉安的身邊坐了下來。
徐晉安看到洪澤之時,心緒難穩,拿在手中酒忽的落在了桌麵之上。
“酒是好東西,可不能浪費。”洪澤忽然開口,伸手拿過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飲下。
“倒是很長一段時間沒喝這個酒了,小兄弟品味不錯。”洪澤笑道。
徐晉安和璃馥都未說話,一瞬間桌麵上的氣氛變得有些怪異。
“倒是我唐突了,隻是路過此地忽然聞到酒香便進來看看了。小二,來一瓶上好的鶴頂!”洪澤大聲道。
“好嘞!”小二吆喝答應道。
沒一會兒功夫小二便拿了一瓶酒上來,洪澤開了酒,給自己倒了一杯,隨即又給徐晉安和璃馥倒了一杯。
“這上好的鶴頂便當作是我唐突的賠禮了,還希望二位不要嫌棄。”
徐晉安和璃馥沒有拿起桌麵上的酒,洪澤卻很快又喝了好幾杯,臉上儼然有了幾分醉意。
“我是來找人的,你們知道我要找的人是誰嗎?”洪澤帶著醉意忽然道。
見徐晉安和璃馥沒有回應,洪澤便接著道“我是來找我兒子的,他大概與你年紀差不多。”
洪澤看向徐晉安。
“隻不過他前些時日突然離開了,我也不知他是失蹤了還是已經死了。”
周圍的人聽到這話,都有些同情地看向洪澤。
“吉人自有天相,兄台的令郎絕對不會有事的,或許隻是因為一時調皮想要脫離父母的視線,便獨自一人去了很遠的地方。”
“是啊,當初我年少之時便因不喜父母管束,便獨自一人外出闖蕩,好些年才回來,那時候的我才意識到父母的良苦用心。”
“不知兄台令郎叫什麼名字,有什麼特征,我這兄弟他平常走南闖北,或許見到過令郎也說不定。”
“多謝各位好意了!”洪澤露出善意笑容,又道,“其實我兒子已經死於他手了,我隻是一時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聞言,周圍酒客臉上的同情之色更甚。
“兄台還請節哀順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