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家。
看著網絡上一邊倒對風晚的咒罵和怨氣,溫海濤頗為暢快地狠狠吸了一口煙。
讓溫晚爾這小賤人天天目中無人!
他這次就讓這死丫頭看清楚,誰才是真正能說得上話的人。
不過是嫁給了席珩,還真以為自己拿捏不住她了?
溫婷柔也非常解氣。
“爸,我們早就該這麼做了,省得受這麼多氣。”
她討好地給溫海濤泡了杯茶,臉上滿是藏不住的惡意。
溫海濤冷笑一聲。
“一個小丫頭片子,還真以為能騎到老子頭上?!”
兩個人正謀劃著下一步,大門突然被人用力踹開。
裹挾著滿身寒氣的溫晚爾氣場極強地從外麵闖進來,後麵寸步不離跟著沈若餘。
“溫晚爾,你瘋了?!”
溫婷柔不可置信地尖聲質問。
溫晚爾眼神都沒給她,眼神冷冷的鎖定好整以暇的溫海濤。
“你不打算停手?”
溫海濤慢悠悠吐著煙圈,仿佛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
“我為什麼要停手?”
“那塊地是溫氏拍下來的,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溫家還輪不到你做主!”
溫晚爾沉默地盯了他半晌,突然笑了。
“溫海濤,真以為憑你手裡的那塊破地,風晚就真的毫無辦法了?”
她同樣慢慢踱到溫海濤的身邊,似笑非笑。
“你還不知道吧,席珩手裡也有一塊地。”
溫海濤眉心一跳,麵上卻佯裝若無其事。
“有地又怎麼樣,你少來這一套。我把話撂在這兒,除非拿風晚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不然這塊地你想都不要想!”
本來以為能稍微嚇唬住溫晚爾,豈料她非常痛快地就直接應下。
“行啊。”
溫晚爾細細把玩著桌上的茶具,依舊雲淡風輕。
“大不了就拖著唄。風晚拖得起,溫氏拖得起嗎?”
她斜斜撩起眼皮,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仿若利箭般深深刺向溫海濤。
溫婷柔這時候跳出來,腔調裡充滿了責怪。
“姐姐,不是我說你,你要麼就彆回來,一回來就鬨得雞飛狗跳,非得把爸氣出個好歹你才甘心嗎?”
她句句看似公平坦蕩,但每一個都彰顯她惡毒的心思。
“爸隻是要你分點風晚的股份又怎麼了?當年創立風晚的資產,說不準還是爸和你媽的夫妻共同財產,爸拿一半都不算過分。”
溫婷柔越說越有理,溫晚爾冷笑一下。
她猛地端起桌上剩半杯的茶水,用力潑了過去。
“啊!”
溫婷柔尖叫著跳起來,氣急敗壞怒視著溫晚爾,撲過來就想活撕了她。
“溫晚爾,你腦子有病啊!”
可她還沒撲過來,就被沈若餘給攔住了。
溫晚爾重重將杯子磕在桌上,杯底瞬間裂成了半截。
“我看,你才是病得不輕。”
老的不要臉,小的厚臉皮。
溫晚爾忍無可忍地站起身,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溫海濤,無視他漲成豬肝色的臉。
“我媽的資產,你有什麼資格染指?”
“溫海濤,你自己什麼貨色,你自己心裡沒點數?”
“溫氏怎麼來的,你比誰心裡都清楚。要不是我媽眼瞎看錯了人,你死都彆想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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