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逗我?”她試探著問我。“沒人是你的主人,這不再是小鎮。在這個島上,每個人的靈魂都害怕孤獨,所以彼此要平等和關愛。”說完,我問她懂不懂我的意思,蘆雅點了點頭。
“不要再把我當成你的主人,我會生氣的。”我又叮囑了她一次。“那我把你當什麼呢?”我有些無奈了,後悔剛才不該逗她。
“當家人。”我低沉地告訴她,她又開始思索起我的話來。我再次催促她快走,否則鱒魚真會乾死的。蘆雅這才略略恢複了剛才的活潑秉性,哦了一聲,又緊追過來。“蘆雅,你覺得我對伊涼好過對你嗎?”蘆雅點了點頭,又快速地搖了搖頭。
我繼續對她講:“你和伊涼都是我的親人,在我心中,你倆沒有誰好誰壞。你比伊涼小三歲,很多方麵我都是嬌慣著你。”她似乎到現在才聽懂我話的意思,認為我是很認真的跟她說話。
“那晚上睡覺,你還能抱著我嗎?”她這句小孩子的話,使我頓時一怔。我問為什麼,她說害怕,害怕我丟下她不管。
我的心情也沉重起來,突然間感覺自己責任很大,甚至恐懼哪天沒保護好她們而失去一個。我說今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做,趕緊走吧。
來到山洞前,蘆雅還在我身後,搖晃著枝條走著。伊涼已經醒了,剛好蹲在洞口前的小溪邊撒尿,看到我突然的出現,她起也不是,蹲也不是。
我繼續抱著木筐向坑潭走,蘆雅這時也出現在我身後,她看到伊涼剛好小解到一半,正緊張窘迫得要命,就對伊涼做了個鬼臉,笑話她怕羞的樣子。
木筐裡的鱒魚被潮濕的蒿草保護的很好,一倒進坑潭,它們立刻甩著尾巴往潭底鑽。這潭的深度,是它們在溪水中不曾感受到的,鱒魚沉入水底的岩層後,或許真以為溯源成功了,可殊不知,這正是為人果腹命運的開始。
伊涼站起身,也湊到我和蘆雅身邊看,她發現池底黑壓壓的一群鱒魚,立刻驚喜地說:“捕了這麼多。”
蘆雅看了看我,詭笑著對伊涼說:“鱒魚愛睡懶覺,所以被我們捉到了。”
伊涼聽出蘆雅在笑自己比她起來得晚,就笑著撫摸了一下她的頭,說她是小鬼。蘆雅這個小家夥的俏皮,真是我們在這個孤島難有的開心。
我問池春醒來沒,伊涼說沒有,我告訴伊涼給池春早餐烤一條魚,因為池春運動少,吃熊肉不容易消化,而鱒魚的營養,還可以使池春奶水充沛。
說完,我把木筐裡故意剩得一條給了伊涼,伊涼接過肥大的鱒魚,笑著和蘆雅一起進洞去,準備燒烤食物。
洞口還剩著昨天的木頭,我挑揀出一些,要再編一個木棍板,用來壓蓋在坑潭上麵,防止鱒魚躍出來跑掉,或者半夜被野獸偷吃。
由於這個棍板做起來沒昨天的大,沒一會兒工夫就完成了製造。我搬起來棍板扣住潭口,又在上麵壓了兩塊很重的大石。
當我也走進山洞,蘆雅和伊涼正烘烤食物,空氣中肉香四溢。池春也睡醒了,她正用纖細的手指梳弄頭發,池春的頭發長而柔軟,散亂的發梢摩挲在她白嫩的胸脯,散發著成熟女人的韻味。
從昨夜我就知道,她能慢慢的站起來嘗試著走路。池春知道烤魚給她吃是我的主意,就對我微笑得格外甜蜜。由於她剛剛睡醒,一臉的倦容嬌媚百態。
池春對我招了招手,示意我靠近她,我過去輕輕蹲在她麵前,以為她有話說,可是她卻用雙臂套住了我的脖子,嫵媚的麵容和閃動的明眸示意我抱起她。原來她要出去小便。
我攬住她肩膀,右手兜起她豐腴柔軟的雙腿。她還是赤裸著下身,隻有件羊皮坎肩。抱起池春的一瞬間,她那睡了一夜之後的身體氣味,瞬間衝入我的呼吸。那美麗飽熟的體香,混著淡淡奶水的鮮腥。
池春被我抱出山洞,清晨的空氣還殘留些夜裡的濕涼。我不能把她直接放冰涼的石頭上,使她自己蹲下小便,她沒有鞋子和衣物,隻有我給她的羊皮坎肩,而她的身體,現在還是很怕受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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