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吳眼睛一亮剛想要說什麼,但是很快又泄氣了。
“向老板,該不會是在點我吧!”
“沒有,你想多了,我隻是單純的想問問你,那個酒館的飯菜如何?”
雖然老吳之前和我說過,但是我還是想再聽聽。
“肯定是非常好了,你看這會還沒有完全到飯點,他們家門口的車子都已經停滿了,而且據說他家的停車位從上午十點到晚上十點就一會保持這種狀態,附近得到這些酒店沒有一家能坐過他們的,他們家的菜都上了央視舌尖上餐廳了。”
“這麼厲害。”
“那肯定的,市裡每次來大領導都是在他家宴請的。”
“他們家飯菜貴嗎?”
“不貴,就是不好訂桌,一桌下來也就是四五百塊錢,而且有海鮮、有肉、有魚,還有雞。無論是性價比還是那方麵都甩出周邊的酒店餐館好幾條街。”
“我記得你之前說你有人可以訂到那裡的桌是嗎?你是認識他們的老板?”
“我哪認識他呀!人家是什麼身份,我跟人家也不是一條路上的人呀!”
“那他是什麼身份?”
我問道。
“具體我也不知道,不過就算他什麼都不是,但是天天和大領導打交道就不是也是了。你想想人家整天接觸什麼人,我們整天接觸什麼人,能一樣嗎?再看看人家那說話的氣度。”
我點了點頭,以前我記得我小的時候,酒店裡就經常來一些大領導,因為我幾乎經常看到我父親對那些所謂的領導卑躬屈膝。
開始的時候我並不明白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上了初中高中後,慢慢的明白了一些道理,便覺得我的父母的做法令我很沒麵子,可能正是因為這樣我才會跟他們對著乾的吧!當然具體到底是因為什麼才讓我走上不歸路的我也想不清了。
“那你到底是怎麼能訂得到桌的?”
我好奇的問道。
老吳撓了撓頭。
“嗨,是這樣的,我的好哥們是專門做黃牛生意的,就是做那種投機倒把的生意,聽說向家酒樓的座位難定,他們便派人整天訂桌,然後在在他的客戶群裡高價賣出,因為我和他關係比較鐵,每次我想去的時候,隻要我給他打個電話,他就能給我安排了,而且還是原價。彆人都得好幾倍的價格呢?向老板如果你哪天想嘗嘗和我說,我隨時給你安排。”
我點點頭,聽到老吳這麼說我心裡也有點小小的自豪與驕傲,想不到一個酒店的座位都能被黃牛給做成買賣,可見向家酒樓在東城的火爆程度,我想如果這個酒店交給我來做的話,我都未必能做到這種地步,不得不說我的父母在這方麵的能力著實令我感到佩服。
“可是如果花那麼多錢去吃一頓,隻有幾百塊錢的飯真的值得嗎?”
“當然值得了,主要還是有麵子,還有就是在這裡吃飯的可都是大人人物,很多人是通過在這裡吃飯與這些大人物搭上線的,隻要這線搭上命運也就有可能被改寫了。所以說很多有能力的又苦於找不到伯樂的人來這裡吃上幾頓飯保證可以換個身份。”
“有這麼誇張?”
“誇張倒是誇張了一些,但是也確有其事,當然了肯定也有黃牛炒作的部分。”
我繼續點頭。
我不急著聊官司的事情,老吳自然也不好意思聊,而且這一次我感覺他好像完全變了,在麵前變得有些緊張了,完全放不開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