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飾?
有些少見的花紋樣式
凜光確信自己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花紋,但為什麼,他卻莫名的覺得,有些熟悉呢?
————
“凜光。你,哪裡不舒服嗎?”
寂靜的夜晚被一聲清淺的問候打破,很輕,很溫柔,被褥摩擦的窸窣聲響後男孩兒坐起身,凜光能清晰的捕捉到屋內的動靜,但他並未做出應答。
這似乎是一種留存於身體的本能,一種下意識的反應,此前從未有過這樣的情況,凜光於是也無從得知這種本能來自於哪裡。
他隻是順從身體的意誌,僵硬的保持著姿勢,紋絲不動,隱忍著胃部傳來的不適感,和那種莫名的,背脊發涼的感覺。
“如果不舒服,說出來也沒關係。”
小小的身體裡散發出了巨大的痛苦,不隻是痛苦,還有恐懼。炭治郎想象不出凜光到底經曆了什麼,隻是鼻子嗅聞到的氣息讓他也感到悲傷,這麼小的孩子到底是經曆了什麼,才會連痛苦都不敢說出來。
他從被窩裡鑽出,挪到了凜光身邊,輕輕撫摸著那個鼓起的被子,隔著一層被子試圖安撫縮在被子裡紋絲不動的男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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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了,沒事了。”
像是安撫弟弟妹妹一樣,炭治郎用著溫和的語調輕聲的哄著手下的凜光。
“要出去走走嗎?雖然看不到月亮,但是外麵很亮。”
那個被子終於有了回應,凜光在裡麵窸窣動作著,似乎是經過了一些掙紮,最終從被窩裡探出了腦袋。
“好。”
凜光的短發完全被蹭亂了,胡亂的翹在腦袋上,眉毛擰著,臉上的表情不算輕鬆。
他確實談不上舒服,因為那場晚餐。葵枝小姐確實很熱情,那些孩子也是,總希望看起來更瘦弱的他可以多吃些,他向來很難拒絕這種並不摻雜其他感情的好意。
而這就是代價了。
說實話,凜光已經開始習慣這種感覺了,相比以前吃點東西就痛苦的站不起身,現在的他已經好太多了,他已經開始習慣這種感覺了,從前難以忍受的痛苦,現在也可以堅持了。
初冬的夜晚寂靜無聲,大門關上的輕微聲響是打破寂靜的鑰匙。
凜光走在前麵,手掌按壓在作祟的胃部,那是身體在無聲的痛斥他對它們的虐待。炭治郎很快追上來,將不屬於他的外衣蓋在他身上。
“要珍惜自己的身體才行,凜光。”
男孩兒的聲音不大,語氣卻不輕,不隻是外衣,連長長的布都蓋在了他的腦袋上,將他的腦袋裹了幾圈,包的嚴嚴實實炭治郎才肯鬆手。
凜光的腦袋不太好用,他總是忘記很多東西,總是想不起很多事情,像是他不記得那對耳飾到底在哪裡見過,也想不起為什麼會對大人保持戒備,更不明白為什麼在炭治郎發出聲音呼喚他的瞬間覺得整個身體都緊繃。
同樣的,他也不理解,為什麼當他狼狽的吐了個乾淨之後,炭治郎奔上來問他哪裡不舒服的時候,他為什麼會覺得背脊的那種寒意莫名的就被驅散了。
他不清楚自己在因為什麼緊張,同樣不理解自己在因為什麼感到開心。
但他覺得,這樣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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