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人呢?”我坐在棺槨裡掃視四周。
除塗山淮之外沒看到司淵與君南燭兩口子的身影。
“去追他了。”
“得知你被困在這我便先來找你。”
塗山淮搭了把手將我扶起來從棺槨中一躍而出。
躺在裡麵,腳抽筋了。
“如此我們也跟過去吧。”
我在地上跺了跺腳等那種不適感消失之後便循著那死老頭的氣味追了過去。
他冒險將我困在這瘋女人的執念之中,到底又在玩什麼陰謀詭計?
司淵他們可彆上了他的當。
想到這我頓時心急如焚加快腳步。
趕到地麵的時候司淵與君南燭將他節節逼退。
塗山淮順勢縮小結界範圍防止他再次逃到這山裡難尋蹤跡。
我拎著蛇骨鞭加入了他們的打鬥之中。
但這死老頭一直化作一縷黑煙不停的閃躲。
可真是應了那句話,一溜煙就跑了。
有了我和塗山淮的加入之後他明顯沒地方可躲了。
直直的站在那兒腳下彌漫起黑霧。
傳來一陣陣嬰孩的哭聲。
這是…姑獲鳥?
我試想過他將那風生獸與姑獲鳥的妖丹為己所用。
但肉體凡胎若是貿然吸收妖丹的話,走火入魔事小,爆體而亡更是必然的結局。
與他來來回回纏鬥這麼多次,我一直未能得知他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是人?還是妖?又或是鬼?
神與仙肯定是不可能的。
一旁的蘇若已經受不了那些綿密的哭聲抱頭蹲在地上神情痛苦不堪。
君南燭眼睛猩紅劍指死老頭的胸口。
準備一劍送他歸西。
但隻是剛碰到這死老頭的胸膛,君南燭手中的劍便化為了粉末。
“怎麼會…?”塗山淮明顯被這畫麵驚住。
見普通功法與他無用。
君南燭周身泛起黑氣,喚出萬鬼,前仆後繼的朝死老頭撲了過去。
嬰孩的哭聲與萬鬼的嘶吼聲吵得我頭疼欲裂。
很明顯,這些鬼對他也沒有造成任何傷害。
但我卻看到了他被撕裂的衣服偶然露出了眼熟的花紋。
他…竟然將風生獸的皮毛與自己的皮膚融為一體。
水火不侵刀劍不入。
“堂堂閻君就這點本事?”陰森沙啞的嗓音讓我頓感不適。
“砍他脖子!”趁著他得意之時我衝著司淵喊了一聲。
他的脖子處並沒有風生獸的皮毛作為抵禦。
司淵手起刀落斬下了他的頭顱。
但在地上滾了幾圈之後卻突然變成了姑獲鳥的頭。
那具無頭的身體又緩緩長出了新的腦袋。
他搖晃著脖子從袖口中扔出一個東西。
“小心!”我揮著鞭子抵擋他朝司淵發動的攻擊。
沒想到他將姑獲鳥的九頭拿走是這般用處。
“你們何必要窮追不舍?我們本可以相安無事各自修煉。”他那張可怖的臉上揚起一抹無奈的笑容。
“你修煉什麼?修煉邪術害人性命?”塗山淮嗤之以鼻的說道。
“塗山狐狸真是不知好歹,不過是借你們幾隻崽子煉丹,這麼著急上火…”他理直氣壯挑釁的看向塗山淮。
“今天你必死無疑。”我懶得與他多費口舌。
化為原形徑直朝他撲了上去。
在體型上我占據了極大的優勢。
我將大半修為注入尖牙裡。
一口一口的朝他撕咬著。
塗山淮明白了我的用意也撲了上來。
他會再多的歪門邪道,終究還是個肉體凡胎。
即使將風生獸的皮毛與姑獲鳥的九頭據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