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
江暖在一陣口乾舌燥中醒來。
她伸手摸了摸疼痛的後頸。
瞬間想起昏迷前的事,整個人頓時清醒了。
她一抬頭就對上老黑如獵鷹一般的黑眸。
老黑舔了舔口舌,手裡拿著一瓶酒,已經喝了大半。
他趁江暖昏迷時去買了酒。
不慌不忙地等江暖醒來。
“醒了,可真是讓我好等。”
他將沒有喝完的酒放在破桌子上。
“現在感覺如何?
身體有沒有一股熱乎乎的熱流竄起?
有沒有心癢難耐,想要將我撲倒的欲望?”
江暖臉蛋泛紅,氣得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畜生,你給我吃了什麼?”
她氣勢洶洶的一句話,卻在說出口時驚了一下。
那嬌軟的音調!
江暖心裡慌了。
眼裡的慌亂取悅了老黑。
她急忙爬起來,想要逃離。
可剛站起來,人就往地上栽。
身體裡一潑接一潑陌生的情欲來勢洶洶。
差點把她淹沒。
老黑撈起她的身子。
再次把她扔回床上。
“還想逃!
嗬,死了這條心吧!
我給你下的可是最猛烈的獸藥。
就算是成年男子都招架不住。
更何況你一個女人。”
江暖氣急,“你這是在犯法。”
老黑有恃無恐,“誰看見了?
這附近黑燈瞎火的。
外麵連路燈都沒有。
就算你逃跑的時候有人聽見你的聲音。
但這大晚上的,誰看得清呢。
再說,誰會多管閒事來救你?”
老黑站起身,兩手揪著衣角擺往上一扯就將上身衣服給他脫掉。
他光著上半身。
大爺一樣坐在床邊,一隻手挑起江暖的下巴。
“嘖,這嬌媚的模樣勾得老子心尖發顫。”
江暖嫌惡地避開,卻被他狠狠捏住。
“女人,認清現狀。
現在就算我讓你走,你都舍不得走了。”
老黑有嚴重的狐臭,身上就像多年沒洗澡一樣。
散發出的臭味差點把江暖給熏吐了。
江暖嫌棄的神情落在老黑眼裡。
刺激得他不怒反笑,“怎麼樣?老子的男人味是不是很上頭?”
江暖,身體越來越熱,額間冒起冷汗。
腦子快速運轉,思索著怎麼自救。
硬跑是不可能了。
她隻能智取。
想到這禽獸給她下的藥。
江暖忍著惡心,突然裝作呼吸急促,欲望難耐的樣子。
一把抓住老黑沒受傷的那隻手。
“熱!
好熱!
幫我!”
老黑聞言,得意的哈哈大笑。
“哈哈哈,我就說你會求著我吧?
嘖嘖,這才開始就受不了了。
想要我幫你。
自己來。
讓我看看你在床上有多浪?
我可是說過讓你跪著求我的。”
老黑見江暖額頭的汗水越來越多。
完全放鬆了戒備。
他把江暖提到大床裡側。
大大咧咧地躺在床上。
龐大的身子占了整張床的23。
“美人,開始吧。
衣服我已經替你脫了。
褲子就你自己動手了。”
江暖喘著氣,緋紅著臉,咬了一口舌尖。
讓自己保持清醒。
她故意做出一副受不了的樣子,放眉語調,“你閉上眼睛。
人家第一次。
害羞。”
“啊哈哈哈!”老黑一聽,心情大好。
“好,老子依你。”
老黑心想顧津宴這小子還不錯。
把媳婦給他玩。
還給他錢,夠意思。
他堅信江暖已經被藥物所控,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老黑閉上眼睛。
腦子幻想著江暖騎在他身上求歡的樣子。
越想他越興奮。
而江暖趁他閉著眼睛,故意抽他褲腰帶。
聲音又嬌又媚,“你不許睜開,等我關燈了你再睜開。”
老黑聽著她的聲音,魂都差點勾沒了。
“行行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老子什麼都依你。
快點。
老子等不及了。”
江暖小手在他褲子上摸索,已經勾起了他的反應。
但為了懲罰她,他要讓江暖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