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您是綠川光先生嗎?”
突然這聲音來源是突然的在洗手間門口,兩位穿著警服的警察。
“你的同事池田咲二先生,剛剛被人發現在公園的廢棄網球場旁被重物重擊致死,現我們需要找你了解些關於死者日常生活中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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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複習一下,綠川光,男,孤兒,東大應屆生,現在一家麵向中小學生的輔導班擔任講師。
畢竟作為諸伏景光的身份已經死了,他現在還活著的這件事,是連他原先上司都不知道的秘密。
四年前,他當時是突然臥底身份暴露的……
這代表,警察內部多半就有組織的臥底。
且能拿到他這個已經混到代號成員的資料的人,至少要是警視長,上三階位才能做到……
設想大膽點,日本高層已經被組織的勢力腐蝕了個空也說不定。
但這是最壞的預測。
這代表不隻是諸伏景光一人,大有可能,還有更多心向光明的人們被當做了“獻媚”的棋子。
他們是無辜的,不知情的,被拋棄的棋子。
越居於高位的人,越是把人當做一條數據,一串數字。
這世界上有幾十億人,每天光是自然死亡就不知道有幾萬人了。
不輕不重的多死幾個人,也隻不過是變化一下末置位數字的問題。
畢竟世界的權力機構是一個金字塔。
這種情況越久,他們便會越發覺得,自己天生就要比其他高人一等。
擁有權利可是很讓人沉迷的事情。
但是在日本這種非繼承製國家,這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
職位所帶來的權利,想讓家裡繼承,成為傳家寶也是“幾乎”不可能的。
在“幾乎不可能”中找到可能性。
這些被貪欲衝壞了頭腦的腐敗人員,和組織達成了多麼可怕的協議,這是作為注定犧牲的棋子們所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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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看到警察的那刻起,在視野裡,周圍就自動跳出“許久未見”的藍屏彈框的百目鬼加多本人,也有了些許自己的想法。
他沒鬆開剛才以為綠川不舒服,而握著對方胳膊的那隻手。
更收緊了些。
百目鬼用著慣用的笑容,語氣溫和道“他身體不太舒服,我和他一起去可以嗎?”
看起來就像是一個關心哥哥的好妹妹,而不是剛剛才互知名字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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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很正常的請求,兩位警察自然不會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