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生產線設備?”秦驍痞氣地勾唇一笑,“你們不是已經猜到了來源嗎?有什麼好問的?你們也應該知道,就算你們問,我也不會說!”
“很多事心知肚明,難道不是嗎?”秦驍避重就輕,“你們剛才也說了,我們的誌向是一致的,為了國家強盛,那麼我想問一下,就算那些東西都是我弄回來的,我究竟犯了什麼錯?”
梁立果湊上前,與秦驍的麵門隔了隻有半尺遠的距離,陰惻惻地道,“秦驍,你犯了叛國罪你知道嗎?你趕緊把你的路數都交出來。看在我們一起長大的份上,我會幫你要求寬大處理的。”
秦驍彆過臉去,椅子朝後挪了挪,避開梁立果呼吸出來的發臭的氣體,“我和一條狗一起長大也不會和你一起長大,梁立果,你他麼的從小就是個娘們,我怎麼和你一起長大?”
梁立果氣得額頭上青筋都爆出來了,偏偏,秦驍像是沒有看到一樣,“你不是審訊我嗎?和我套什麼近乎?有什麼話趕緊問,問完了老子還要吃飯!”
顧言蹊克製不住了,他砰地拍了一掌桌子,秦驍似乎嚇得跳起來了,椅子往後一倒,他的腳往前一踹,隻見桌子朝前猛地撞出去,直接將兩人撞飛了。
顧言蹊和梁立果猝不及防,椅子也朝後倒去,兩人摔了個倒仰,特彆是梁立果,兩顆門牙被摔掉了,滿口的血,指著秦驍說不出話來。
外頭的人聽到聲音,連忙進來,見顧言蹊和梁立果摔得不輕,忙要將兩人送醫院。
“慢著!”顧言蹊從地上爬起來,指著秦驍,“你不但不配合審訊,還襲擊審訊人員!”
秦驍直呼冤枉,“明明是你先動手的,而且我根本就沒有襲擊,我被嚇得不輕,我要求就醫,我心臟出了問題!”
顧言蹊氣得渾身發抖,他實在是看不出秦驍哪裡心臟有問題,但他自己要求就醫,誰也不能攔著。
梁立果知道秦驍是個無賴,但這一次更是刷新了他的三觀,秦驍的無賴簡直是更上一層樓。
他想嘲諷兩句,被顧言蹊攔住了,“沒關係,我本來認為那些生產線設備就不是秦營長弄出來的,我一直懷疑的人也不是他!”
如果秦驍被送去勞改,季夏肯定會跟他劃清界限,那時候,他再追求季夏應該就沒有關係了。
秦驍此時的神色才終於變了,眼裡透出實質性的殺氣,他惡狠狠地盯著顧言蹊,隻要他敢多說一個字,秦驍就不打算饒過他。
梁立果捂著嘴,嘴裡還含著兩顆牙齒,他知道顧言蹊說的是誰,但一直沒有放在心上,季夏的身份背景還有成長經曆,上麵已經調查了不止一次了。
季夏,可以說就是秦驍放出的一枚煙霧彈。
這混蛋仗著自己長得好,就勾搭了一個鄉村女,幫他擋子彈,背黑鍋。
秦驍這是把所有人都當傻子耍呢。
“今天先到這裡!”梁立果雖然掉了兩顆牙,但一時半刻拿秦驍也沒有辦法,他反而對顧言蹊有很大的意見,如果不是顧言蹊太衝動了,絕對給不了秦驍這種動手的機會。
從審訊室裡出來,兩人從一營的營地穿過,正好看到了出來散步的季夏。
她也看到了一營正在雪地裡拉練,就過來看,所有的人都在,就秦驍不在。
季夏自己在軍隊裡也待過,這種現象肯定是不合理的。這就好比,她當年是小隊隊長,沒道理上麵分派任務的時候,隻分派給她這個隊長,而下命令,所有的隊員都不必參與。
季夏和一營套近乎,她很快就從這些士兵的嘴裡套到了一些消息,今天早上他們都還看到了營長,也沒有人看到營長出過大院。
季夏和他們擺擺手,正要回去,顧言蹊和梁立果過來了,一營頓時安靜如雞。
“季夏同誌,可以耽誤你兩分鐘嗎?”顧言蹊眼裡含著溫柔的光看著季夏,雖然他幾次從季夏手裡都沒有討到好,但把一切的責任全部都歸結到了秦驍的頭上。
如果沒有秦驍,季夏喜歡的人可能就是他了。
他溫文爾雅,更適合季夏這種帶刺的玫瑰。季夏隻是一時眼瞎,隻要沒了秦驍,她就一定會知道他的好。
如此一來,他既可以完成任務,也可以得到季夏。
季夏的身上埋藏著很多秘密,對顧言蹊來說,簡直是一個寶藏。
總有一天,他要將這個寶藏探查清楚。
季夏被他油膩的目光惡心得不行,但看到顧言蹊身邊的梁立果,其氣質並不像個軍人,她問了一下張鐵,“這人是誰?”
“聽說是從京市來的調查組人員。”張鐵具體也不是很清楚,而且,這調查組人員是眾所周知的,他也不算是泄露什麼秘密。
季夏朝那兩人走了過去,上下打量了梁立果一番,冷漠著臉問道,“看來,你們審訊秦驍,沒有任何收獲!”
她貌似得意地勾唇一笑,極為囂張,不得梁立果發飆,目光落在顧言蹊身上,“怎麼,顧研究員,你還是覺得我嫌疑很大,打算從我這裡突破?”
梁立果聽她這麼說,就沒法將季夏的言行定義為打探組織機密了。
他隻能憤怒地朝顧言蹊瞪去,這個蠢貨,竟然將審訊的事鬨得眾所周知了。
“季夏,儘管秦驍將所有的事情都擔在了自己身上,但我還是希望你能夠勇敢地站出來自己承擔。我知道,那些生產線設備和秦驍沒有任何關係,我覺得和你的關係很大。隻要你坦白那些東西的來路,我願意用顧家的信譽為你擔保,你不但無過還有功。”
顧言蹊緊張地補充了一句,“你應該知道,秦驍沒有能力保護你。而我,可以護你一生無恙!”
他特意說了“一生無恙”,這種詩意般的話絕對是秦驍那種大老粗說不出來的。
季夏簡直是要惡心壞了,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心裡已經有了打算。
儘管她曾經是軍人,絕不會對老百姓動手,但如果對方是敵人呢,身為軍人對待敵人就應當如秋風掃落葉。
她曾經也學習過這個時期的曆史,知道麵對這個時期的有些人不能心慈手軟,因為階級敵人也是敵人。
“是嗎,你打算怎麼保護我一生無恙?”季夏嘲諷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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