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向著葉淩風道,“唉,老葉啊,不是我說你,當初那兩個俘虜就該交由我替你看著,我那邊的水牢裡守衛森嚴,不比這裡安全?你看看現在倒好”
南星冷冷地打斷他,“我要救治義父,其他人沒什麼事就請回吧!”
“你!”韓延海氣呼呼地瞪向南星,還想理論,被鄧文廷拉走了。
眾人跟著呼啦啦一片地走了,隻剩下南星和白芨二人陪著葉淩風,一會兒白術和白芍也來了。
南星忙屏氣凝神,向白芨道,“阿芨,幫我把義父衣物除去!”
葉淩風伸手攔住,“不必!不必為我治傷!我,我有話要說!”說著,又吐出一大口血。
南星急道,“有什麼話您傷好後再說!”向白芨使眼色。
白芨忙卻手把葉淩風身上的衣物除去。
葉淩風此時四肢無力,哪能敵得過白芨的力氣,隻得由著他。
除去那血淋淋的衣物,南星驚訝地發現,胸前的外傷並不深,更不可能致命,可背後卻鮮血淋漓,一道道縱橫交錯,有些傷痕深可見骨。
問道,“義父,您這些傷是怎麼回事?”
葉淩風閉了閉眼,道,“沒用了,不必救我,這是我該受的懲罰!而且,之前你開的藥我都沒吃!”
“什麼?!”
南星忙按上葉淩風的脈象,果然毒素似已遍布全身。
她被他的病情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看著義父麵容憔悴,剛四十多歲的年紀近來卻老得像是六七十歲,不由眼淚落下,問道,“為什麼呀?您到底為什麼這樣作賤自己身體?”
葉淩風神情複雜,掙紮著要坐起,卻又體力不支倒在地上。
白芨忙扶住他,他這才半坐半跪在地上,竟向著南星的方向深深拜倒,目光雖迷離,卻用著僅存的力氣大聲說道,“夏南星,我,我罪不容恕!”
說著竟深深伏在地上,似乎等待南星的寬宥。
南星大吃一驚,忙站起來避開他這一拜,問道,“義父,您這是為何?”
葉淩風抬起頭,臉上露出苦澀的笑容,“這一聲義父,我不配!我”
他又咳嗽了一聲,口中又噴出一口血來,“你聽好!我是殺你親生父母的凶手!”
南星和白芨都是一驚!
白術和白芍在旁邊更是摸不著頭腦。
南星腦中翁地一聲,難以置信地搖搖頭,“義父,您肯定是中毒糊塗了!我為您醫治好,您就不會說胡話了。”
“沒有!我沒胡說,我就是殺你親生父母的凶手!我是殺你親生父母的凶手!夏南星,你聽到了沒有?你聽到了沒有!”
葉淩風近乎瘋狂地嘶叫起來,之後又是一陣氣喘,咳出一口血來。
他麵目忽然扭曲得厲害,道,“當年的事,趁我還有一口氣,我講給你聽。”
“一切還要從六年前那個宮中來人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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