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腿長腿,收到請回答。”蘇恩曦焦急地呼喚。
酒德麻衣不耐煩地按下通訊器,“收到收到,薯片,你能讓我安靜會兒嗎?我知道現在情況很複雜,但你再怎麼催我,我也拿不出解決辦法來。”
“我不是來催你的。”蘇恩曦也知道眼下沒有一個好的辦法解決問題。
包圍圈在縮小,學院這次派出的人中有不少是剛畢業的學生。
挺多都是路明非他們的熟人,能看出包圍圈縮小的速度已經很慢了,也能看出路明非他們的克製。
有耶夢加得在,突圍應該不是難事,也是因為耶夢加得在,學院這次配備的重火力多且全麵。
他們所處的地界,不存在武器配備的困難,也沒有運輸上的問題。
“說話,趕緊的。”酒德麻衣深吸一口氣,“拿不出解決辦法,就隻能我當那個罪人了,不能真讓學院把他們抓回去。”
“可以撤離了,老板的命令。”
“撤離?路明非他們要行動了?”
“不是。”蘇恩曦說“我們的主人公打算走一條艱險的路。”
“什麼意思?”
“路明非獨自上路了,打不起來的。”
酒德麻衣驚愕道“你確定?獨自上路?”
“確定,三無妞給的信息。”
“三無妞瘋了嗎?”
“也許吧。”蘇恩曦也很意外,“但老板沒有生氣。”
“老板從來不會生三無妞的氣。”
“老板也沒有生過我們的氣。”蘇恩曦說。
酒德麻衣強調“那是因為我們從來沒有抗命過。”
“想要留住路明非,方法多的是。可能三無妞隻是幫老板做了個選擇吧,你知道的,有些時候老板不願意袒露最真實的想法。”
“行吧,那我收工了。”酒德麻衣開始收拾武器撤離。
“老板提到了一個人。”
“誰?”
蘇恩曦口中蹦出兩個字來“韓秋。”
“那個被消除的家夥?我真想不起來關於他的一切,如果不是老板,而是彆人跟我說這些事情,我不會相信的。”酒德麻衣仔細回想,後嫌棄道“聽老板的講述,那是個厚顏無恥不要臉的家夥。老板居然說我跟那家夥的關係不錯。”
“厚顏無恥不要臉隻是老板對其描述的一部分,還有更大的一部分。老板說路明非在效仿韓秋走的路,一條對誰都好,唯獨委屈自己的道路。”
“路明非會這樣選……也沒什麼好意外的。”酒德麻衣收拾好的行囊,“現在怎麼說,我還需要跟著路明非嗎?”
“不用了。”
“老板不擔心他了?”
“老板都放心了,你還怕什麼?”蘇恩曦問。
“行吧。”酒德麻衣最後看了戰場一眼,“薯片,幫我準備好浴室,我想洗個澡。”
“好,知道了。”
“韓秋……寒秋……這名字怎麼聽起來那麼奇怪,一股子憂鬱氣息。”
“你對他很感興趣嗎?”
“沒有,我是看老板評價那麼高,有點好奇。”酒德麻衣說。
蘇恩曦輕笑道“我也好奇,老板所說的另一個路明非到底什麼模樣。”
……
沒有音樂的提醒,路明非不知道這支舞什麼時候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