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赫這兩天好吃好喝,度過了溫飽日子,思維開始活躍了。
一整天不見許若萊的影子,竟然有點悶悶不樂,全然忘記她虐自己的事兒。
他起初想著如何以眼還眼,以牙還牙,用誘人的食物為武器回擊對方,等了大半天,連個影子也不見。
隻好窩在樓下翻閱雜誌,她姣好的容貌漸漸洗刷了她的“罪行”。
第二天見她出去半天也沒有回來,自己不由自主上山去找。
他自己倒忘記了,剛來的時候,餓得發暈都沒有敢離開吊腳樓百米。
他站在一個山岩上,遠遠看見,她立在一個樹乾上,一手握樹枝,一手在上麵摘著什麼。
他心生好奇,又踏過幾個岩石,看清了她的全貌。
今日她穿著的不是“藍天白雲”,是一身薄荷綠亞麻棉質的連衣裙,腰間係著腰帶,勾勒出勻稱的身材,發型還是盤的發髻,不過戴著荷花白的圓頂寬邊草帽,圓頂箍著一圈淺藍色綢帶。
像極了歐美電影中的女主角。
蕭赫坐在樹蔭下的一個石頭上,抬頭仰望著。
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吃飽了忘了餓,飯飽思婬欲。
對眼前的女孩又動起了心思。
隻見她又上了一個更高的樹乾,坐在上麵吃著東西,雙腿搖擺。
蕭赫看不明白,她怎麼那麼悠然自得,無憂無慮?
若萊雙臂抱住樹乾,依偎在樹上。
這畫麵跟《怦然心動》中有幾分相似,他突然想起裡麵的台詞有一天,你會遇到一個彩虹般絢麗的人,從此以後,其他人就不過是匆匆浮雲。
他在成年時看這部電影時,認為這台詞騙騙無知少男少女差不多,從不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發同樣的神經。
回國後,他的父親告訴他,遇到了一個不可多得的女孩,然後就把采訪他的雜誌給他看,然後他父親又加一句有你母親的影子。
停頓片刻,又自言自語“不及你母親溫柔。”
繼而微笑著說“現在女孩強點更好,適合在職場打拚。”
蕭赫好奇是那是怎樣的女孩。
父親多年獨居,從未與彆的女人有染。也沒有聽他讚賞過哪個女人。更沒有見他上過媒體。想著,這女孩一定不簡單。
他看完了若萊采訪他父親的稿件,既驚訝又佩服,她怎麼對蕭家如數家珍,都勝過他這個蕭家後人。
而且文筆張弛有度,褒揚中有收斂,完全符合他父親一貫作風。他又找到了一堆雜誌。
每期文章他一遍又一遍讀的。文采自然不用說,引經據典不說,每篇文章生動,飽含豐富的情感,又不失理性與哲理。人物角度獨特,構思新穎。
且她的語言風格千變萬化,時而幽默,時而小清新,時而文峰犀利,蕭赫讀了好幾遍,才發現寫作風格是與采訪人物身份相契合的。好像她的文章就是傳達采訪者的心聲。
蕭赫完全被她的深深地被她的才華、敏銳的洞察力折服了。
他很好奇她的外貌。
無意在周年紀念刊中集體照吸引,在一張好幾個人的集體照中一眼認出了許若萊。
照片正中心可謂牡丹花似的花團錦簇,他一個都沒有留意,竟然將目光聚焦在拐角裡的三個稚氣未脫的實習生中一位。
他認定當中的那個女孩就是她。星眸流轉,笑意淺淺,小波浪卷發,青春朝氣洋溢在眉眼間,胸前的吊墜又增添幾分調皮。
果然,再看他們另一本周年刊,又見到她單人照。照片旁邊正是她寥寥數語的個人簡介。
她個人的工作照,比他見過任何海報明星都養眼。
時隔一年,她的短發變長了,變成大波浪了,烏黑亮麗,蓬鬆又富有彈性,看久了都成了生圖,仿佛發絲飄動。
臉型是那種具有東方女神神韻的立體臉,溫婉優雅又不失大氣。
瑩白透粉的臉龐鑲嵌著一雙琥珀色的玲瓏剔透眼睛,顧盼神飛。
纖細的雪頸已經沒有了吊墜,清晰可見鎖骨,線條流暢而柔美,讓他不禁伸手觸摸,感受凹凸之感。
他看得不夠儘興,又剪裁下來,讓人放大打印出a3大小的照片掛在臥室的牆上。
這還不夠,又央求他老弟在電腦上製造ai數字人。
蕭喆嫌棄原始資料太少隨便給他湊合一個,但已經逼近真人了。
蕭影不知道,自從向兒子推薦了若萊,他行屍走肉般參加各種活動,尤其是各種女繼承人、名媛舉辦的派對、宴會。
有女人在現場見他深沉,清冷,不苟言笑,一副禁欲的男主角模樣,被迷得不要不要的。
實際人家隻是“取次花叢懶回顧”。
蕭赫以誠心誠意感謝許若萊采訪他老爸。不僅展示了蕭氏的實力,也為蕭家正名,他們蕭家不是什麼無良資本家,而是孝友之家。要邀請若萊共進晚餐。
跟班的劉幸生憑借自己對女孩刻板印象,認為蕭赫那一是一,二是二的實誠樣,怕是被人拿捏死死的,無數女孩可能向蒼蠅般撲過來。
於是自己整出一套擺譜方案,結果就是人家若萊不吃他那一套,弄巧成拙,好心辦壞事。
蕭赫到死也不知道她為何因他丟了飯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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