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認為,皇上應該立即廢了貴妃,打入冷宮,江浩教女無方,德行有失,不配為相,應選能者居之。”
從最開始就不屑給柳宏一個眼色的江浩,聽到這裡,實在是忍不住向他投去一個看傻子的眼神。
他還以為這傻子今天憋這麼久,準備來個大的,結果自己作死。
江浩遺憾的理了理官袍的衣袖,恢複了老神在在看戲的模樣。
其他看戲的大臣們也是被柳宏這番言語驚到。
還真是一個敢問一個敢答啊。
“哦,什麼時候朕的家事也要柳大人來管了?”
柳宏直到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他竟是當著皇上的麵,在這裡討論如何處置朝廷的當朝命官和皇上的妃嬪,簡直是不知死活!
連忙跪下“皇上,微臣一時失言,絕不是真心的,希望您能看在老臣為了君朝鞠躬儘瘁的份上,饒了微臣這次吧!皇上。”
“皇上,微臣也有事啟奏。”
他算是對這位年輕的帝王比較了解的人,否則也不會做得了君朝的三朝元老,他剛剛絕對沒有看錯君禦眼裡的殺意。
柳宏確實該死,但是不能和嫵兒的、扯上任何乾係。
“微臣要狀告禦史大夫柳宏,利用自己的職權之便,行買賣官職之實,並且私挖鐵礦,這些是物證,望皇上過目。”
江浩一番話下來,君禦想要虐殺的心思被壓製了一些,也清楚柳宏不是個東西,就算要處置,也應該用正當的理由,免遭人詬病。
這不,柳宏今日算是觸碰到二人共同共同繁的逆鱗了。
君禦看過之後,直接將奏折扔到柳宏的頭上,霎時血流如注,“柳宏,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皇上,微臣沒有做過啊,皇上,都是江浩構陷微臣,皇上可不要聽信了小人的一麵之詞,冤枉微臣啊。”
柳宏從江浩說出他有證據的時候,就怕了,可是卻沒有任何辦法。
為什麼江浩那老狐狸會有他挖私礦和買官賣官的證據?
為什麼不早早拿出來?
就是為了看他笑話。
對著江浩如同一個市井潑婦般叫罵,“江浩狗賊,我們好歹有同窗之誼,你為什麼要誣陷我,你以為本官倒了,你的女兒就能做皇後了嗎?不可能!本官詛咒你不得好死!”
“江浩,你看看坐在上麵的皇上,人命在他眼裡根本什麼都不是,我的下場就是你的未來……”
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柳宏也不願意放過最後挑撥離間的機會。
君禦收回戲謔的表情,那雙淩厲的眼眸此刻沒了一點溫情,“吵死了,拖下去喂狗。”
“其女柳如煙廢黜妃位,貶為庶人,打入冷宮,柳家其餘人為奴,遣送至北境,柳家人終生不得入京。”
此刻坐在龍椅上的帝王好像一個被侵犯領地的惡龍,露出鋒利的利爪和尖牙,將敵人一舉撕碎,然後靜靜地看著獵物無望的掙紮,周身都是嗜血的氣息。
不是喜歡彈劾嗎?
還敢挑撥離間,詛咒彆人。
那朕就滿足你的願望。
守在門外的禦林軍們第一時間把還在試圖攀咬他人的柳宏手動閉麥。
殿內再次恢複寧靜。
“想必諸位當中有不少人和柳宏是一個心思吧,覺得朕專寵貴妃。那又如何?朕是天子,朕就是江天下親手奉於貴妃,誰又能說什麼!朕今日在此說明,是朕要講世間珍貴之物都給貴妃,是朕離不開貴妃,是朕癡纏貴妃,一切都是朕的錯。貴妃就是朕心中唯一珍重之人,不容任何人置噱,朕不想再聽到有任何一人再說貴妃的一句不好,一經發現,朕就會讓他後悔!”
“都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