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奴的這個心,會不會撒謊。"
撲通撲通的心跳,一下又一下,很是有節奏,比尋常人的跳得快……
楚嫆還真聽了,但並未覺著詫然,通常習武之人想要控製此類情況,易如反掌。
這人懂武,且很會巧言令色,來頭不小。
思索完,她在他懷中動了一下,尉遲晏的手鬆開些,滿眼柔情的注視著她,"奴從未與他人有過此等親密之舉,殿下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
"您若還不信……"抓住她的手往下,直至停在褲腰帶上,"那就再試一下,這次驗驗身。"
"奴絕不反抗,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兩人相貼,他裸著上身,哪怕隔著衣袍都能感受到對方的溫度,氣息交織,燭火通明之下是微妙曖昧,亦是暗潮湧動的拉扯對弈。
目光交彙,彼此都短暫卸下偽裝的模樣相峙。
楚嫆靜默片刻,忽的輕笑,"這才對嘛。"
"本宮就喜歡這般,不用推推搡搡。"
手沒去解褲繩,而是繞到他的腰窩處,"但是這裡,沒去乾淨。"
尉遲晏順著她的意思往下說道"那殿下是想要親自來清?"
楚嫆笑得意味深長,"這處的位置挺好的,本宮重新替你刺一個,好不好?"
他不假思索的輕點頭。
半刻後,門外的侍女將所需的東西送到。
一直守在房子不遠處的青黛有些不解,起初聽到她同意將人留下就覺著不妥,現如今更是引狼入室。
就算提防查底好像也用不著做到這步,畢竟她可絕非傳言那樣,心裡從始至終都有一人的位置,這些年都沒變過。
青黛百思不得其解,不知想到什麼,又舒眉豁然。
喃喃自語"柳承宴,尉遲晏……"
"故人已逝,宴字類卿?"
話出又趕忙打斷思緒,瞧向燈火通明的寢屋,"殿下此舉定是有她的道理。"
良久後,楚嫆喚來侍女又將東西端出去。
用絹帕擦著手,滿意的欣賞著自己的傑作。
刺青還不小,飄逸流暢似狐尾,順著腰窩構造而刺染,恰到好處的相襯。
尉遲晏趴在榻上,額前的細汗還未乾。
她走近兩步,笑悠悠的跟他介紹,"方才給你用的是特製的墨料,待半刻過後刺青就會自動消失。"
"隻有體熱時才會浮現,且是永久留存的,目前還沒有能清除的法子。"
楚嫆坐在榻邊,用手中擦過的帕子給他拭汗,動作輕緩,笑得柔媚動人,"這是本宮給你的專屬刺青。"
"寓意著你永遠都是我的奴隸。"
尉遲晏表麵帶笑,內心深處則在極力壓製著殺念。
"那殿下是不是就不會再拋棄奴了?"
她擦完,將帕子丟在地上,"當然,本宮舍了誰,都不會舍你。"
尉遲晏瞥一眼那帕子,內心暗罵此人的口是心非,但還是揚著笑,滿眼‘情意’的望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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