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悟無常,雖然無法通透參悟,但小時候,看見父親垂下手去世了,也知道無常。
去年,拉著媽媽的手,就這樣,我也很無奈,悲哀,無助到極點。
極點的小的時候,在父親去世的時候,我不知道哭,傻傻的看著父親,什麼也沒想,隻是使勁記住那時那刻的畫麵。
有人一問父親,我就落淚,不知如何表達?如今的我,掉著淚,誦著經文。
前日,夜晚做夢,口袋裡知道沒錢,隻有一張上車的車票,就那麼上車去了,上車的我,還知道沒拿著錢,咋回來呀?
清晨,對孩子說。
孩子恐怖,我給孩子說了一個民俗處理方法,拿擦屁股的手紙,擦擦我的嘴。
小時候,說錯話就這麼處理。
日子就是這樣,在不急不慢的節奏中,隨著自己的安排,扭頭看自己一天的忙活,讚自己一個。
薑三塊的時候,醋,蜂蜜,醃製了一些,貴的時候買的不多,大部分吃醃製的薑片兒,吃的差不多了,不知道是舍不得吃?還是不想吃?剩下的一瓶子。
去市場,看見薑三塊,就買了一些,洗好了,切薑片兒,醋,蜂蜜醃製。
昨日孩子爹說——冬吃蘿卜夏吃薑,你現在醃薑片乾啥?
現在醃製,正好夏天吃,我從鹹菜大缸裡,拿出一些蘿卜片兒,吃飯的時候問孩子爹,你拿到單位吃點兒吧?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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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乾啥都做的多,媽媽說我手大,是的,說的一點兒也沒錯,做的多,人多吃,才會消化掉。
我熱熱豆包兒,就著鹹菜蘿卜片兒吃,吃的很飽,覺得很香,因為裡邊兒放了一些辣椒,微微的辣,很下飯。
以前我不吃辣椒,一點兒辣的也不吃,不記得自己,從啥時候開始吃點兒辣,尤其是鹹菜清口下飯,不管啥飯都吃的飽飽的。
不知道我是對塵土過敏?還是內熱受涼?腳脖子起了一些蕁麻疹,找了防風通聖丸吃,那是很久以前買的,沒有吃完,因為拆洗枕芯蕎麥皮引起了蕁麻疹。
媽媽的話——丫鬟命,小姐身子。
最近沒有買香蕉吃,在吃橘子,起了蕁麻疹,就特意買了把香蕉,一邊兒玩兒遊戲,一邊兒拿香蕉皮擦,癢癢發熱的地方,因為香蕉皮,皮膚涼了,不那麼癢癢了。
效果不錯,要是手指抓的話,就是越抓越癢的,發熱簡直不是熱,是燙。用香蕉皮一擦,肉皮兒涼涼的。
孩子爹很多時候說——你是蒙古大夫,嘲笑我。我略過過,繼續自己認為的,在自己身上試試。
我眼窩淺,容易掉淚,聽彆人問父親,沒辦法,我默默掉淚,那是我自己的事,彆人有爸爸,我的爸爸病逝。
我長大了,在歲月中,錘煉著心,忍耐力也長,自我的約束力也在成長。
選擇在清淨中,篩選適合。彆人的話,可以接納一些,摒棄一些,因為沒有辦法改變失去的,那是事實。
隨自己自在的活,成了首選。
對於背棄,對於我來說是卸責,我會陽光努力的活著,生活著。
雖然我很邋遢不講究衣穿,幸運的是孩子爹不反感,接受這樣的我。在孩子心裡,我是特彆的,自小長大,以我自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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