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恪剛走到審訊室門口,就聽到裡麵傳來一聲又一聲中澤元紀痛苦的哀嚎聲,那聲音聽著讓人毛骨悚然,仿佛下一秒人就要斷氣一般。
陳恪快步推開審訊室的門走了進去,對著正在行刑的特務說道“行了,停下,休息會兒。”
說著將身上的半包煙扔給了特務。
特務接過煙笑著說道“謝謝,陳科長。”
陳恪點了點頭,然後叮囑道“先出去吧,等會兒回來繼續,這次下手注意點,彆再給老子整死了。”
特務連忙回答“放心吧,陳科長,這次您要他什麼時候死,他什麼時候死。”
陳恪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好。”
隨後擺了擺手,示意特務可以出去了。
此時的中澤元紀已經被鞭子抽得血肉模糊,鮮血淋漓,不成人形。
陳恪看了一眼,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惡心,於是便沒有靠近。
他隨意地坐在審訊桌上,用手撐著頭,看著中澤元紀說道“中澤君,感覺怎麼樣啊?招了吧,我看你這細皮嫩肉的樣子,應該也沒怎麼吃過苦吧。”
中澤元紀虛弱地抬起頭來,看了陳恪一眼,但並沒有說話。
陳恪繼續說道“不錯嘛,這根鞭子還是有些成果的,最起碼不大喊大叫了。”
中澤元紀心中明了,無論自己如何解釋或辯解都是徒勞無功,於是他選擇沉默不語,進入這個地方後,他已將生死置之度外。
正在此時,審訊室的門突然被推開,陳默群帶著林楠笙走進來。
陳默群注意到審訊室中僅有陳恪一人時,滿臉狐疑地詢問道“為何隻有你一人在此?其他人去哪兒了?”
陳恪神色鎮定,回答道“小李他們揮鞭抽得太累了,我讓他們稍作歇息。”
陳默群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讚賞地說“看來你現在有了顯著的進步啊,竟然能夠獨自審訊了。”
陳恪微微一笑,謙虛地回應“還好啦,我隻能與他遠距離交談幾句而已。我可以向您提出一個請求嗎?我希望擁有一間獨立的審訊室。目前的審訊方式過於殘忍,實在缺乏文明。”
陳默群聽到陳恪的話,不禁大笑起來“你都折磨致死三個人了,還跟我說不文明?”
“哎,站長你可彆冤枉我,那三個人又不是我整死的,從頭到尾我隻在審訊室門口看一眼,好吧。”
“你少來這一套,沒有你的命令,胡道義敢把人整死呀。”
“那也不能怪我呀,還是審訊手段太血腥了,給我批一個單獨的審訊室,我一定文明審訊,將這些日諜治理得服服帖帖。”
“行,我批準了。”
“謝謝,站長。”
陳恪和陳默群的談話一字不落地被中澤元記聽了進去。
中澤元紀也知道了陳默群的身份,他是特務處的站長,是陳恪的頂頭上司。
他的眼睛裡閃爍著求生的光芒,身體微微顫抖著,似乎想要抓住最後一絲生機。
他抬起頭,用儘全身的力量對著陳默群喊道“我是冤枉的!我是一名記者,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我!”聲音中帶著絕望和不屈。
陳默群一臉無語地看著陳恪,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無奈和失望。
仿佛在說“這就是你的審訊結果?簡直是一塌糊塗!一個日諜竟然還有力氣大喊大叫。”
陳恪也感到非常冤枉,他並沒有動手,完全是小李的問題。
他暗自咒罵小李用力太小,竟然讓這個日諜還有力氣大聲呼喊。
在門外抽煙的小李聽到中澤元紀的喊話聲後,臉色瞬間變得緊張起來。
他迅速扔掉手中的香煙,腳步匆匆地跑回房間。
一進門,他便立刻向陳默群和陳恪鞠躬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馬上讓他閉嘴。”
說完,他毫不猶豫地拿起一旁的鞭子,狠狠地抽打在中澤元紀的身上,嘴裡還念叨著“叫你瞎嚷嚷,叫你瞎嚷嚷。
”啪啪幾聲清脆的鞭響過後,中澤元紀終於安靜了下來。
隨後,小李又抽了兩鞭子,惡狠狠地警告道“問你什麼你就回答什麼,沒問到的話就彆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