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春雪拉著劉魁,急忙往後躲,生怕劉魁招來非議,
那隻溫暖的手,讓劉魁渾身一震,好熟悉的感覺。
“我記得你了!”
白春雪一愣,看著劉魁。
“雪兒,你怎麼在這裡?”
一句雪兒,把白春雪整得熱淚盈眶。他終於想起來了,我和他曾經一起避嫌馬無才,深宮話鴛鴦。
“你記得什麼了?”
白小青走了過來,問道,“你剛才叫她什麼?”
劉魁立即換回傻癡的模樣,嘿嘿直笑,“我剛才說,在場的女人沒一個有你那微妙的腰臀,你是萬中無一的絕代單驕!”
小青被這麼自誇,瞬間啼笑連連,“這還差不多,要是你敢說那是拉屎的地方,我非弄死你不可。待會你給我好好看看,這兩個人是怎麼死的,他們是我的投名狀,豫章王劉能父子。”
小青說完,邁著自己不可一世的腰臀,離開了。現場的祭祀還在進行,不過劉魁已經無暇顧及了,
拉著白春雪就縮到了角落裡,背抱著她,雙手環腰。
“你乾嘛?”白春雪試圖支開劉魁不安分的手。這種場合真的不合適一二一。
“我尋思著她們在祭祀,需要伴奏,而且我也看了,這個大堂就這裡的風水最好,我們可以找點我遺失的記憶!”
“彆,會出事的,你要忍不住了,晚上我去柴房找你……”
“那多不好,我們就把她們當作是很多個馬無才,試著讓她們捉奸,嘖嘖,想想都很歡喜!”
“……”
眾人都沉醉在祭祀的悲涼中。隻有牆角的兩個人正在苦苦掙紮,麵紅耳赤。
衡南筠突然發現現場少了個人,四處張望,然後看到牆角不堪的一慕,接著就是瞠目結舌我……這個土老鬼,這也行?也太張狂了吧!
隨即臉上一悅,大喊一聲“你們快看!一對狗男女。”
劉魁一驚,內心是狂暴不已你個不識趣的美娘子,晚上就讓你生不如死!
眾人尋著衡南筠的手指看去,隻見白春雪孤零零的站在那,麵頰潮紅,下身的衣物退去了一半,花白的玉退展露無疑。
乾什麼?
這麼嚴肅的場合,脫衣服?
狗呢?
現場最接受不了的就是衡南筠了,她分明就是看到了劉魁和白春雪在大庭廣眾之下,做著羞羞事,可是劉魁呢?
這麼大一個人憑空消失了!
不?我一定是苦劉魁太久了,滿腦子都是他見不得人的樣子。
“雪護法,你乾什麼?”
胖春雨不滿的走了過來,“你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嗎?你亮大腿是幾個意思?你覺得自己很高雅嗎?你臉頰怎麼這麼紅?身為護法,你動的什麼情?”
一連幾個問號!
男春寒也板著臉走了過來,“劉魁呢?死哪去了?把他押過來,讓他睜大眼睛好好看看,他曾經監斬白家,現在讓他看看我們如何監斬劉家人。”
白春雪一時也沒明白過來,左右查找。她明明是被劉魁拉到這裡做羞羞事的,可劉魁突然憑空消失了。
劉魁虛了一把汗水,真的是驚險萬分。要不是自己得天獨厚的鬼影術,這會很尷尬的。話又說回來了,夠刺激!
捉奸?不可能的。鼎鼎大名的馬無才都捉不到,何況一群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