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竹都睡了一覺了,起來給九九喂奶,迷迷糊糊的順嘴問了一句。
思考?
大山被媳婦笑得臉都紅了,有這麼好笑嗎?
大山接過吃飽的兒子,把尿,看看有沒有尿。
見媳婦還沒笑夠,很無奈。
“彆笑了,不困了吧?”
哈哈哈,還真是,朱竹把自己給笑精神了。
這一世的大山,是不同的,晚上學習除了特殊情況就沒落下過,一直在堅持。
所以人家說在思考,是真的在想事,是她大驚小怪了。
笑著躺下,說了一句。
“行吧,你繼續思考吧,不過你應該知道,本來自己沒有的東西,是思考不來的吧。”
薑山……
不在認知內的東西,怎麼思考也沒用。
你本來就沒有的東西,要靠自己的思考想出來,那就不是一般人了,那是偉人!
媳婦不經意的一句話,讓薑山一下子豁然開朗。
啥也不管了,鑽進媳婦被窩。
“媳婦,你說的對,我鑽牛角尖了。想破腦袋我也想不出來啊。”
“傻啊,不想了,一點屁用沒有,越想腦袋越大。”
“媳婦,我錯了,我要吸取教訓,早跟你聊兩句,我早鑽出來了。人家說人不能閉門造車。三人行必有我師,媳婦,你就是我老師。”
大山自己嘴裡碎碎念著,不一會就睡著了。
朱竹等了好一會才睡著。
鑽出牛角尖的薑山沒想到老師就在自己身邊。
媳婦給她上了一課,第二天中午他拎著飯盒站在自己門口時,一扭頭就見到了也剛走到家門口的楊濤。
楊濤其實就走在薑山後麵,倆人經常一前一後回家吃飯,不過前麵的那個人從來沒回頭看過,到了家門口也是直接進門。
今兒怪了,突然轉頭,弄的楊濤趕緊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
就是人家沒進門,而是站在門口就那樣看著他。
弄的楊濤以為臉上有啥東西,進了屋就問媳婦。
“臉上有東西?”
楊雲用懷疑的小眼神打量一番,“你早上不是洗臉了嗎?偷吃了?”
“被胡說八道,你嘴邊那是什麼?”
哈哈哈,楊雲邊笑邊擦了擦嘴,“就吃了幾個花生。”
“怎麼又吃肉了!”楊濤擦著手,看著碗裡那大肉片子,“留著給孩子們吃,我就不用了。”
“給他倆做肉醬特意留了這點,不多,就這幾片。”
虎子都等不及了,眼巴巴的看著,爹娘還在說,他眼珠子咕嚕著想著要不要偷吃。
哎,這就是楊濤對薑山又愛又恨的矛盾心理。
他家的夥食真的變好了許多,尤其是媳婦跟九九娘混熟了之後,不跟薑山家比,跟自家以前比。
他家的變化還是很大的,自家的日子好過了,老家的事情是能不管就不管。
媳婦要是拿薑山教育他,對老家一定把握好一個度,要不然就會像薑山一樣被自己親娘鬨到領導跟前,你就說你心寒不。
你可彆說自己家人不會,楊濤真不敢說,這次過年他自己回老家一趟就知道了。
兩家在家屬院裡算是走的近的,奇怪的媳婦走的近,兩個男人還是點頭交的關係。
楊濤不想跟薑山多做接觸,有意無意的躲著點,根本就不是一路人。起碼現在他是這樣想的。
而回到家的薑山也在跟媳婦說隔壁帶著眼鏡的楊濤。
“媳婦,你說戴眼鏡的人是不是很有文化?”
“不一定吧,不是眼睛有病,那可能是看書看得多。”
楊濤那肯定不是眼睛的毛病,那就是後者。
薑山看著兒子抱著自己的“飯碗”噸噸噸吃著,飯量真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