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老爺子不讓李副廠長去找何雨柱，他怕他這個女婿串通他人，他坐上今天的位置，是有些疑心在身上的。
眾人麵麵相覷，還是剛剛那人說“小李不去，我去，老爺子，你看行不行？”
老爺子語氣平和，“那就麻煩你跑一趟。”
那人笑笑沒說話，老爺子也真是的，有什麼事情兩人我下解決就好了嘛，非要當著他們的麵處理，李副廠長請的是軋鋼廠的廚師也就罷了，萬一不是呢，要當場教訓女婿嗎？
李副廠長的官職雖然比不上他們，但是也是個正常的成年男人，男人有時候什麼最重要，麵子最重要，照顧小李的麵子，也是給自己女兒麵子，並非這樣大呼小叫。
還好，眾人都曉得老爺子的脾氣，那是誰的麵子也不給，對就是對，錯就是錯，並非針對李副廠長一人，所以，他願意站出來為他們爺倆解圍，吃飯嘛，就應該和和氣氣的，弄得舞刀弄槍，影響胃口。
何雨柱被叫走的時候，一臉懵，李嬸的心一下子就懸起來，難道是菜有什麼問題？她也不敢詢問客人，說到底，她就是一個保姆，沒有資格過問主人家的事情。
何雨柱不知何事，走進餐廳，他看著李副廠長站著，老爺子碗筷一放，麵色沉重的看著自己，何雨柱被老爺子的氣場嚇到，有些不明所以。
何雨柱看了看李副廠長，老爺子發話“你彆看著他，看著我，介紹一下你自己。”
何雨柱聽懂老爺子的意思，就看著我他，不卑不亢地說“大家好，我叫何雨柱，廠裡大家都叫我柱子，現在是軋鋼廠食堂私房菜的一位廚師。”
何雨柱介紹自己的時候，沒有說自己是幾級廚師，他的等級太低了，說是大廚未免太勉強了，也就省略了。
老爺子聽聞是私房菜的，蹙了一下眉頭，“你沒有炒大鍋菜？”
這下好了，老爺子疑心更重了，他都懷疑是李副廠長做好局了，把何雨柱說成炒私房菜的，那就跟大鍋菜的廚師接觸少，到時候他派人去打聽，人家也可以說不在一個廚房，不熟悉。
何雨柱回答“之前炒過，被調走的，還沒多久。”
老爺子喝一口酒，漫不經心地說“你的廚藝不像是軋鋼廠的，倒像是一品堂的。”
老爺子可以啊，連他的廚藝在哪學的都知道，何雨柱笑了，“您說的沒錯，在我去到軋鋼廠食堂之前，是在一品堂當學徒，才過來沒多久。”
“哦？”老爺子一副饒有興趣的樣子，“既然你是從一品堂走的，那你在一品堂的師傅是誰啊？我有時間經常去哪吃飯。”
何雨柱如實彙報“在一品堂的師傅是田福堂。”
“是他啊！”老爺子陷入回憶，過了一會兒說“我去過一品堂，也吃過你師父做的菜，你的廚藝不比你師父差，還有點青出於藍的意思，小夥子，加油努力啊。”
何雨柱鞠了一躬，“謝謝老爺子，我會加油努力的。”
光頭張大元早就餓了，剛添上兩口米飯，準備伴著麻婆豆腐吃，老爺子就來這一出，讓他乾等著，事情解釋清楚了，他就開始打圓場，“好了，小何廚師快回去忙吧，我們繼續，繼續。”
何雨柱走後，李副廠長鬆了一大口氣，就在剛才，他沒敢多說一句話，身正不怕影子斜，沒想到何雨柱還挺對老爺子胃口，這下他不僅放心了，還樂嗬樂嗬，因為啊，他在老爺子眼皮底下，終於有可以用的人了，可不是件可喜可賀的事情嘛！
酒過三巡之後，李副廠長心裡盤算著一些東西，老爺子除了忙於公務，其他時間，他就喜歡釣釣魚，下下棋，喝喝茶，再有就是雕刻。
張大元和老爺子本來就沒什麼交集，全靠共同洗好，男人們，到了一定的年齡，喜歡的東西都大致相同。
但何雨柱還沒到年齡呢，就開始喜歡雕刻，在李副廠長麵前念叨了好幾次，看到何雨柱今天表現這麼好，而且廚藝不是一般的好，誰吃了誰誇，李副廠長必須抓住何雨柱的心，讓他徹底歸順自己。
於是，李副廠長朝光頭張大元挪進了一些位置，附在他耳邊，悄聲問“張大師，你覺得柱子怎麼樣？”
張大元以為他說的是廚師何雨柱，所以點頭，“挺好的，做的麻婆豆腐一絕，我很喜歡。”
李副廠長笑了笑，“既然張大師喜歡柱子做的麻婆豆腐，有沒有考慮讓柱子長期給你做，他是一品堂出來的，廚藝不會差，你想吃什麼，給他說一聲，他給你做。”
張大元一時間沒能理解李副廠長的意思，以為是讓他把人帶走，做他的專屬廚師，雖然何雨柱的廚藝沒得說，但是他沒這個想法。
“讓他隨時給我做，他不乾吧？”
張大元隨意一說。
李副廠長哈哈笑，“隻要張大師願意收柱子當徒弟，你就是招呼一聲的事嗎？”
一個廚子認一個木匠當師父，真是小刀剌屁股，開了眼了，把張大元逗笑了。
李副廠長知道張大元不信，解釋道“前幾日，柱子在搗鼓雕刻，還問我認不認識好的木匠師傅，他想拜師學藝，我今天看到你們，覺得其實就是緣分。”
“您看啊，您喜歡柱子做的菜，正好，柱子再找師傅學習手藝，而您，恰好是名揚天下的木匠大師，你倆屬於互相需要。”
光頭張大元想了想，確實是這樣，比起那些不想學的，能遇到何雨柱這樣省心的，正好，他也想找一位關門弟子，李副廠長都來遊說他了，就當賣他一個麵子。
張大元說“可以啊，但是我要你去幫我提這件事，而且隻許成功，不許失敗，不然讓我老臉往哪裡擱。”
既然張大元答應了，何雨柱那邊就好說了，在木匠方麵，張大元是何雨柱的前輩，還是何雨柱先跟自己提及要找大師拜師學藝的，總不能反過頭來拒絕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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