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上鍋裡的水已經開始翻滾,何雨柱把切好的瘦肉片放進湯裡,隨手撒上一些蔥薑蒜,濃鬱的香氣頓時在廚房裡彌漫開來。接著,他又把西紅柿和雞蛋倒進鍋裡,翻炒得滋滋作響,廚房裡充滿了熱鬨的烹飪聲。
何雨水站在一旁,安靜地看著哥哥忙碌的背影。她的心中突然湧上一股暖流,雖然他們兄妹兩人經常互相調侃、吵鬨,但何雨柱的心意她一直都明白。她知道哥哥從小到大對她的照顧不僅僅是親情,更是一種無形的責任感,而她也一直在內心深處依賴著這種關懷。
“哥,其實你不用每天都這麼辛苦。”何雨水的聲音突然低了下來,有些溫柔。
何雨柱聽見了,卻並沒有立刻回話。他隻是淡淡地笑了笑,繼續著手上的工作。他知道妹妹心疼他,但他更知道,這個家從他當上家裡頂梁柱的那天起,肩上的擔子就不允許他有片刻鬆懈。
他端著盛滿瘦肉湯的碗,走到桌前輕輕放下,隨後又端來一盤色香味俱佳的西紅柿炒蛋。微風從窗戶吹進來,帶著飯菜的香味,頓時讓何雨水的肚子“咕咕”叫了起來。
何雨柱忍不住笑出聲來“行了,彆撐著了,趕緊吃吧。我知道你餓了。”
何雨水紅了臉,眼神躲閃了一下,然後乖巧地坐到桌前,拿起筷子開始吃。西紅柿炒蛋酸甜適口,瘦肉湯鮮美醇厚,幾口下去,何雨水頓時覺得胃裡暖暖的,整個人也有了精神。
“哥,你的手藝還是那麼好。”何雨水邊吃邊誇讚著,臉上終於露出了久違的滿足神情。
何雨柱看著她吃得開心,自己心裡也舒服了許多。他走到廚房門口,點了一根煙,深吸了一口,眼神卻越過院子,望向遠方。他的心情有些複雜,雖然生活一天天平淡地過著,但每一天,他都在思考著未來——他和妹妹的未來。
四合院的日子雖然平穩,但他總覺得不能這麼一直過下去。妹妹還年輕,她的生活不應該僅僅局限在這個小小的院子裡。而他自己呢,也應該為他們的未來做點什麼。他心裡湧起一絲不安和期盼,仿佛看到了某種改變正在悄然而至。
“哥,你在想什麼?”何雨水的聲音突然打斷了他的思緒。
何雨柱回過神來,笑了笑,撣掉煙灰,“沒什麼,就是想著以後怎麼讓你過得更好。”
“你又瞎操心。”何雨水撇撇嘴,站起身走到他身邊,“我覺得現在這樣挺好的,有你在我身邊,我就覺得很幸福了。”
何雨柱看著她認真的眼神,心裡一暖,但卻沒說話。他知道妹妹的話是真心的,但他也明白,這樣的生活並不是長久之計。他需要為她,也為自己,去爭取更多的機會和可能。
“好了,彆想那麼多了,趕緊去休息吧,下午我還有事要出去一趟。”何雨柱笑著拍了拍她的頭。
清晨的陽光透過四合院的老槐樹,斑駁地灑在院子的小路上。空氣裡還帶著幾分晨露的濕氣,四周靜謐,仿佛一切都還在沉睡之中。何雨柱此刻卻早已洗漱完畢,利索地穿上了一件青灰色的舊夾克,準備出門去集市上買菜。
他站在院子中央,習慣性地環顧了一圈,確認院門鎖好,屋子裡的窗戶也關得嚴嚴實實,便輕輕推開院門走了出去。心裡想著今天要去買塊好點的五花肉給雨水做頓大餐,最近妹妹的身體雖然好轉了不少,但他總覺得她還沒恢複到以往那樣精神抖擻的模樣。多吃點好的,補充些營養,是當務之急。
何雨柱一邊走一邊思索著五花肉要買肥瘦相間的,燉起來才香。他知道雨水最喜歡吃他做的紅燒肉,每次都會吃得心滿意足。想到妹妹吃得開心的樣子,他不禁微微一笑,腳下的步伐也加快了些。
集市不遠,他穿過幾條熟悉的小巷子,就能感受到集市那股熱鬨的氣息了。遠遠地,攤販們的叫賣聲、討價還價的聲音交織在一起,逐漸喧鬨起來。集市是何雨柱每周都會來的地方,他熟悉這裡的每一個攤位,知道哪裡可以買到最新鮮的蔬菜,哪裡的肉鋪裡有上好的肉。他徑直朝肉鋪的方向走去,今天他要找那家老熟人老張買肉。
“柱子哥,來得挺早啊!”老張看到何雨柱遠遠走來,笑著打了個招呼。
何雨柱微笑著點點頭,“早啊,張哥。今天給我切塊上好的五花肉,家裡雨水最近身體不太好,我得給她燉點滋補的。”
老張咧嘴笑了笑,隨手拿起一塊鮮紅色的五花肉遞到何雨柱麵前,“你瞧瞧,這塊肥瘦相間,正好適合燉紅燒肉,保證你妹妹吃了大補。”
何雨柱接過五花肉,仔細看了看,肉質細膩,肥瘦均勻,正是他想要的。他滿意地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就要這塊吧,稱一下。”
稱好肉後,何雨柱隨手將幾張鈔票遞過去,動作麻利地把肉裝進布袋裡,又跟老張寒暄了幾句便打算繼續去買些菜。集市上的攤位五花八門,各種蔬菜水果整齊地擺放在攤位上,空氣中彌漫著青菜的清香和熟水果的甜膩氣味。
他走到一家蔬菜攤前,挑了幾把翠綠的青菜,又買了幾根新鮮的胡蘿卜。這些菜色彩鮮豔,看起來就十分誘人,何雨柱想著雨水看到這些新鮮的菜一定會很開心。畢竟妹妹的胃口一直不算好,這些色彩亮麗的菜肴,也許能讓她多吃兩口。
他走在集市裡,提著菜籃子,眼神不時掃過攤位,腦子裡盤算著中午的菜譜。五花肉可以做紅燒肉,再配上一碗青菜胡蘿卜炒雞蛋,簡單又營養豐富。想到這裡,他突然覺得自己像個老母雞似的,總是在為妹妹的吃喝操心,心裡雖然有些無奈,但更多的是一種自豪感。畢竟,雨水是他唯一的親人,她健康快樂,是他最大的心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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