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如果真能輕鬆些,我一定會讓你過得更好。”他喃喃自語,目光再一次定格在她身上。眼前的她依舊低著頭,手指交織成一個微小的結,似乎連一絲不安都不肯放過。她的沉默無言,深深刺痛了他。他知道,雨水心底的隱忍遠比他想象的要深,但他又能做些什麼呢?
每當他嘗試開口詢問她的想法,嘗試解開她的心結,似乎越是努力,越是讓她感到束縛,甚至讓她變得更加沉默。那種無聲的抗拒,就像一堵無形的牆,隔開了他們之間原本清晰可見的聯係。
“是不是我做得不夠好?”何雨柱感到一陣困惑,內心的彷徨越來越強烈。每一次,他都以為自己即將觸碰到雨水內心的秘密,卻總是被她的沉默和回避所打斷。他開始懷疑自己的方式,懷疑自己是否做錯了什麼,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否足夠關心她,是否真能給她帶來安慰。
他的心中湧現出無數個問題,可那些問題一個接一個地困住了他,讓他無法再靜下心來思考。
“哥……”忽然,雨水開口了,那聲音低得幾乎無法聽清,仿佛在很長時間後,她才鼓起了勇氣。她的語氣裡有著一股從未有過的疲憊,“你真的能接受我的一切嗎?你能接受我所做的所有決定,所有選擇嗎?有時候,我真的害怕,你會因為我,傷得更深。”
何雨柱心頭一緊,他幾乎沒有反應過來,緊接著,他的心仿佛被什麼東西壓住了,難以喘息。她竟然這樣問他——是否能接受她的一切。
“雨水,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會支持你,真的。”他聲音有些急促,語氣中的堅定掩飾不了那份內心的混亂,“我從來沒有懷疑過你,甚至我從來沒有覺得你做的決定有什麼不對。我隻是想讓你明白,無論發生什麼,我都會在你身邊。”
他不知道自己說得是否足夠有力,但至少他希望她能感受到那份無條件的支持和依靠。他希望她明白,不管她的決定如何,他都會選擇站在她這邊,不離不棄。
雨水的眼神變得更加複雜,仿佛在思考什麼,似乎在努力解開心中的一絲糾結。她抬起頭,目光穿過何雨柱,看向窗外那片遠處漸漸暗下來的天空,目光中有一絲迷茫,也有一絲難以言說的痛苦。
“哥……”她低聲開口,聲音仍舊有些顫抖,“你知道,我並不希望你陷入其中。可有時候,我真的覺得,你根本不知道我在經曆什麼。你不會明白那些被忽視的眼神,那些不言而喻的冷嘲熱諷。你也無法理解,當你看著我微笑時,我是如何在忍受痛苦。”
雨水的眼睛閃爍著淚光,似乎想要說什麼,卻又始終沒有說出口。何雨柱看到她那樣,心中一陣鈍痛。她說的那些話,他聽得出來,是她心底的真實感受,是她背負了太久的負擔。
他的心中開始湧上一股深深的愧疚,那些他從未真正關注到的細節,突然在他眼前清晰呈現。她曾經承受了太多他未曾發現的傷害,而他,卻從來沒有為她過足夠的保護。
“我……我一直都不該讓你一個人承受這些。”何雨柱低下頭,心中充滿自責和懊悔,“從來都不該。”他強忍著眼中的酸澀,輕輕握住她的手,生怕她再度收回那份不願顯露的脆弱。
雨水抿了抿嘴,低下頭,眼角的淚水悄無聲息地滑落下來。她沒有拒絕他,也沒有推開他。她隻是安靜地站在他的麵前,任由那些積壓的情緒一點點釋放出來。
何雨柱心裡很亂,他有一種想要做出改變的衝動,但又不知道從何做起。或許,他不能立刻改變一切,無法直接麵對那些讓雨水痛苦的源頭。但他知道,他必須做些什麼,不能再繼續這樣袖手旁觀。
“我會做得更好,雨水。”他低聲說道,眼神堅定,“無論你如何決定,我都會和你一起走下去,永遠。”
雨水沒有說話,依舊低著頭,眼神中沒有任何表情。她的沉默像是一道無形的屏障,將何雨柱與她之間隔開,雖然他一直在努力接近她,但似乎永遠無法真正觸及她的內心。
何雨柱有些疲憊,心裡的紛亂讓他感到一種莫名的倦意,他知道,自己此時此刻的決定,依然不能徹底解開雨水心中的結。但他依舊堅持著,堅信著,無論多少次的失落和挫折,他都一定能夠走到她的身邊,走到她的內心深處,找到她最真實的想法。
“我會和你一起麵對。”他再次強調道,聲音輕柔卻充滿力量。
雨水終於抬起了頭,眼睛裡泛起了一層水霧,她輕輕點了點頭。那一瞬間,何雨柱看到了她眼中隱隱的希望,他明白,雖然她依舊不完全放下心中的防備,但至少,他已經觸及到了她心底那一絲柔軟。
何雨柱的腦海裡,思緒依然翻湧不息。那一刻,雨水微弱的點頭讓他稍微感到一絲釋然,仿佛她內心的某個角落,終於有了些微的鬆動。然而,心底那股難以言喻的壓力,卻讓他再也不能安然坐下來。他知道,自己所麵對的不僅僅是眼前這一場心靈的博弈,更是漫長生活中一個深藏的謎題。
從賈張氏的陰影到生活中的重重困擾,一切都讓他覺得壓得自己喘不過氣。每當他試圖平靜下心來,去理清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去製定接下來的計劃時,那些纏繞著的情感與責任感,總是瞬間消耗了他所有的理智。
他坐在窗邊,目光有些迷離地看向外麵空曠的院子,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地麵上,斑駁的光影隨風搖曳。雨水站在他身旁,低著頭,看似在沉默思索,但何雨柱卻能感受到她的心中依舊有著無法排解的情緒。
“到底能做些什麼?”何雨柱低聲自問,眼神凝重。
他並非一個完美的哥哥,甚至在許多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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