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
“鄧伯,現在我們的字頭話事人,讓大d聯合外人給掛掉了。”
“和聯勝在江湖上早就成為大家茶餘飯後的笑料。”
“今天大d這種背信棄義,無德無才的人還能坐在話事人的位置上,那都是我們這些老東西沒用。”
“以後,咱們和聯勝也沒必要自詡港島第一大社團了。”
“改名認第一大笑團算了,讓大家笑個夠!”
老鬼類冷眉橫目地瞪著大d,今天非得把大d這個話事人給趕下台不可。
“我們和聯勝是最講規矩的社團。”
“大d行為不端,背信棄義,出賣同門,我同意褫奪他話事人的身份”
鄧伯也不囉嗦了,直接宣布自己的決定。
上次周晟鵬來到和聯勝總堂,攪合了話事人選舉。
讓他們這些叔父們分崩離析,搞出了個雙話事人來。
他們這些叔父輩的威信大打折扣。
現在,林懷樂雖然死了,但是他不打算放過林懷樂的死。
要利用這件事情來,重新在和聯勝立威。
要讓和聯勝的眾人知道,在和聯勝他們這些叔父的話還有一席之地。
社團的大小事務,都不可能饒過他鄧伯!
“哇,這麼熱鬨,和聯勝不愧是港島第一大社團,開會都比彆的社團人多。”
一道囂張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接著,隻見周晟鵬穿著一襲白西裝,外披一件駝色風衣,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
在他身後跟著天養生和烏蠅幾個小弟。
周晟鵬一踏入總堂,頓時讓在場的眾人都挺直了腰背,氣氛瞬間就緊張起來。
東莞仔一看到周晟鵬,就像是看到仇人一樣,分外眼紅。
作為林懷樂的乾兒子,他必須得拿出一定的態度來,表明自己的忠心。
“鯤鵬,你真是有夠囂張的,連我們和聯勝話事人都給掛掉了,還有膽來總堂,夠膽啊!”
周晟鵬漫不經心地走到上次鄧伯對麵的那個位置。
烏蠅非常識相地拖過一把凳子。
他一坐下,烏蠅就狗腿地幫忙點燃了香煙。
周晟鵬沒想到烏蠅這麼有眼力見,滿意地微微頷首。
深吸一口氣,吐出一口煙圈,然後瞟了東莞仔一眼。
“東莞仔,雖然你跨欄跨得好,可選大佬的眼光就差了一點。”
“不跟著我們大d哥這種有福氣的大哥,偏偏認林懷樂這個短命鬼乾爹。”
“現在他早早的下去賣鹹鴨蛋,你們幾個還有閒工夫在這裡開大會,還不趕緊去披麻戴孝,怎麼當人家兒子的?”
“你咩意思啊!”
東莞仔本來就是來瓜分林懷樂的地盤的。
被周晟鵬這麼一想奚落,原本就漲紅的臉,現在直接發青了。
“好了,東莞仔,你先收聲。”
“鵬,我們正要找你談數,你倒是自己找上門來,正好省的勞煩大d上門去請。”
“既然你來了,我就問你一句話,阿樂是不是你聯合大d,找人掛掉的!”
鄧伯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
儘管周晟鵬直接來了總堂,他依然也是擺出一副大家長的樣子,穩如泰山。
“鄧伯,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啊,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和大d聯手掛掉林懷樂了?”
周晟鵬無賴地撇撇嘴,完全不打算承認。
林懷樂已經死了,死無對證,總不能讓一個死人起來指證他吧。
“鯤鵬,雖然蔣天生說撐你到底,我們和聯勝都是不驚的。”
“大家都心知肚明,就算你嘴硬也沒用。”
“我們早就收到風了,說阿樂是被你手下的阿武給掛掉的。”
“阿樂是我們和聯勝的話事人,他不能就這麼白死,這事沒完。”
“你的人在佐敦街插旗,沒那麼好插的,就算你有命拿地盤,也未必有命守得住!”
鄧伯使勁杵著拐杖,綠豆大的眼睛裡滿是陰霾,語句之中帶著濃濃的威脅意味。
周晟鵬緩緩走到鄧伯麵前,麵無表情,冷冷地盯著他比盤子還大的臉。
“頂你個肺啊,老東西,整個和聯勝就你鄧伯聲大,成天上躥下跳的找茬。”
“佐敦街是我讓人插旗的,那又怎麼樣,誰讓你們選的話事人這麼蛋散。”
“林懷樂這麼沒用,讓人掛掉了,怨得了誰?”
“不過林懷樂是我掛掉的我就不認,我還說他是你鄧伯掛掉的呢,上下嘴唇一碰,話誰不會說?”
“看什麼看,不服來咬我啊。”
周晟鵬的脾氣也不是那麼好說話的,囂張的聲音在整個和聯勝總堂回蕩。
鄧伯氣得臉色漲得通紅。
周晟鵬一個洪興的,跑到和聯勝總堂來,指著他的鼻子罵。
他臉上一點光都沒有啊。
“好,鯤鵬,你夠多張,既然你這個態度,也沒什麼話好講的了。”
“從現在開始,整個和聯勝和你們洪興勢不兩立!”
“我們和聯勝什麼事都不做,就打你一個,拔了你的旗,收回佐敦街,告慰阿樂的在天之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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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晟鵬一臉無所謂地聳聳肩,挑挑眉毛“丟,和聯勝這麼有決心啊,行啊,那我等你來打我!”
他掃視了一眼眾人,麵露狠意“整個和聯勝打我一個是吧,那我就看看誰那麼夠膽,第一個跳出來打我。”
“誰先出頭,我就先剁了誰的頭,掃了他的場子,拔了他的棋子,燒掉他的陀地!直到趕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