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芳有些無語了,“那可不,人家都這樣乾了。
反正以我這麼多年對她的了解,她就那點尿性。
可能感覺這些東西也不是她的,不如多要找女婿要點東西來的實在。
人家男方都說了,以後要多往這邊跑跑,儘儘孝道,把張大丫哄得合不攏嘴。
真是夠出息的。
張口閉口都是女婿,弄得跟親兒子似的。
表麵上看到的就是這樣,實際上咱們也不清楚,這張大丫可不是個好纏的。
假如男方要是真的騙她了,一兩次還好,要是再多了,張大丫又不是個吃虧的傻子。
她肯定會去人家家裡鬨的。”
紀書雅咽了口唾沫,“會嗎?
這丈母娘去女婿家要東西,說不出咋就那麼不好聽呢。”
“張大丫她又不是一個講麵子的人,她早就不要什麼臉了,還能管那麼多。
這男方家讓她滿意了還好,要是喂不了她的胃口時,她肯定會大鬨的。
在我看來兩家都是特彆摳門的,不知道最後誰會贏,獲得那個最摳的稱號。”
紀書雅“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沒想到這年頭還有比誰更摳的。”
不過,聽張大芳這麼一說,她也有些期待,看到她們兩家鬨起來的場景了。
這樣的自己,好像有些壞哦~
她搖搖頭,自己在想什麼呢,“對了,嬸子,你說那個趙花,她帶著孩子走了,還會回來嗎?”
張大芳有些惋惜的說著,“希望她不會回來吧。
白瞎了,找個這樣的家庭,看著簡單實際上太憋屈了。
但是咱們女人哪有那麼容易啊!
一個人帶著孩子哪能好好生活啊,肯定會被看不起的,也會被小偷,壞人惦記的。
再說了趙花她一個喪夫的,還是二婚的,要是再不過了,街坊鄰居唾沫星子都能把她淹個半死。
這還有孩子呢,還有親人的,以後出門都會被人指指點點的,更彆說以後家裡孩子找親事了。
這世道,女人啊,太難了!
這趙花要是回來了,應該強硬一點,她要軟弱的話,兩個孩子還有她自己,肯定會受到很多委屈。
雖然大夥都感覺,女人受點委屈都是應該的,但我總感覺不對。
憑什麼都是女人受委屈,憑什麼是應該的?
為什麼要應該?
那街道不是天天喊著,婦女能頂半片天。
我感覺男人女人差不了多少,你要乾活了就有得吃,不乾活就得餓著,這點都是一樣的。
男人乾活累,女人又不是不乾活。
有些女人比男人乾的還多呢,不隻要上班還要回來洗衣做飯,男人回來跟個大爺似的,多憋屈。”
越想她感覺越氣的慌,就因為自己是個丫頭,一出生就被奶奶嫌棄,被爹忽視。
奶奶天天跟個大富人家的老夫人似的,動手指指點點的,讓兒媳婦孫女乾這乾那的。
吃飯女人還不能上桌,但老太太自己上了桌。
女的還要伺候男人,一點不合心意就挨打,她娘經常受氣,他爹啥也不管,就聽老太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