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馭直接無視了她讓他踹掉她的話,卻並沒有否認彆的,“既然你知道你現在是我的麵子,那就彆讓什麼人都上去踩一腳。有人欺負你,哪用得著裝哭演戲,直接上去扇她。”
溫黎激他踹掉她的計劃落空,頓時蔫了一大半。
“扇她我手疼。”
“那就踹她。”
“我是個跛子。”
“那你就繼續裝哭演戲,蠢的讓人發笑。”
溫黎一副死樣,“所以我都這麼蠢了,你還不踹掉我,換個聰明點的?”
“死了這條心吧。”江馭去抓她的手,“中場休息結束,現在回去繼續。”
溫黎不想懂的,偏偏秒懂。
她無語的看著他,一晚上鬨了這麼一通,他居然還惦記著這種事,“你現在還有興致?”
“你餓極了會不知道吃?”
“……”
真是個色中餓鬼,還是那種喂不飽的餓鬼。
溫黎甩甩手,“放開,你先走。”
這女人不僅事兒多,頭是真的鐵。
江馭忽然氣的笑出聲,“我今天還非要和你一起走,你拚個命我看看?”
他說完,兩隻大掌,將她的兩隻纖細的手腕攥的更緊,朝她看來時,絲毫不掩飾目光中的嘲諷。
意思仿佛是在說,都這樣了,看她還怎麼拚命。
溫黎勾了勾唇,忽然抬起腿,朝他兩腿間頂去。
江馭意識到她要做什麼,下意識後退,掐著她手腕的力道鬆了,溫黎趁機掙開,快步朝電梯走去。
江馭是真服了,還真是個強種女人。
他之前說她一天打三頓架,鬨四次絕食,搞五回自殺,簡直是小看她了!
看著她因逃離而加快速度的樣子,那隻跛腳更加的明顯,他便越發的心煩。
江馭氣惱的脫下身上皮衣,抓在手中幾個箭步追上她,把皮衣直接蓋在了她頭上,俯身抱起了她。
“不會曝光我們的關係。”他咬牙道,“你給我安分點!”
“……”
溫黎能夠感覺到,她要是再拒絕,真把他惹惱了,他沒準就會把她是他床伴的事,鬨得人儘皆知。
她識時務的溫順的圈住他的脖子,沒再掙紮。
江馭抱著她,一路下樓,所經之處,都有服侍生恭敬問好。
泊車員急忙將車子駛到會所正門口,又殷勤的拉開車門。
江馭將她扔到副駕上,隨後開車離開,一路疾馳往家趕。
他剛開葷,得知此事的美妙,一次確實不能滿足,本來是想帶她回家再繼續的,誰知道路上想著她那強種樣,越想越氣。
這時他才察覺到,自從溫黎上了車後便格外安靜,好奇的扭頭一看,這強種女人把他氣的七竅生煙,自己居然睡著了。
她腦袋偏向窗戶那邊微微的垂著,瓷白的小臉正好側著麵向他。
路燈的光與樹蔭的影,依次交替著落在她那精致的五官上,讓她有種驚心動魄的美,也讓他莫名的渾身燥熱。
江馭將車窗打開了些,微涼的夜風,伴隨著嘩嘩作響的樹葉聲,爭先恐後的灌進車裡,卻絲毫消不散他的燥意。
忽然,他看向旁邊被參天大樹環繞著的岔路,眉心一挑,掌下的方向盤便變了方向。
岔路上很安靜,一輛車都沒有。
江馭將車停在岔路深處的樹蔭之下,將座椅往後調了調,熄了火關了燈後,長臂一伸,從溫黎的腰後環住她,然後發力,單臂將她從副駕,抱到了自己身上。
睡的迷迷糊糊的溫黎,察覺到異樣,緩緩睜開了眼睛。
可是下一瞬就被吻住,熟悉的氣息,縈繞在鼻尖。
她在昏暗中,看到那雙黑沉沉的眼睛,感受到了身下的膨脹,還有那雙掐在她腰上,解她扣子的大手。
江馭見她醒了,便暫時放開她,輕扯了下她的褲腰啞聲道,“太礙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