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海棠的話讓於莉愣住了,就連於父和於母都是愣住了,隨即,於父似乎感覺到了不對勁,“海棠,怎麼回事兒?”
於母說,“是啊,海棠,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了?”
於海棠問,“爸,媽,你們給你們閨女找婆家都不去打聽的嗎?”
於父說,“媒婆不都把基本情況說清楚了嗎?而且,你姐去了對方家裡,也沒什麼,還要打聽什麼?”
於海棠無語,心說,自己將來找婆家,絕對不能聽他們的,一定要自己找。
於莉見海棠沒說出個所以然,就急了,這可是關係到自己的終身大事,“海棠,究竟怎麼了,你要急死我嗎?”
“姐,那你給我買我前幾天看上的那個頭繩”,於海棠說。
於莉直接從兜裡拿出來五毛錢,放在了她手裡,“這下可以說了吧”,於莉白了她一眼。
於海棠這才說,“姐,他們家的基本情況,可能確實如那劉媒婆所說,但是他們家的名聲,你們就沒想過打聽嗎?”
“名聲?什麼名聲”,於母問。
“我的親媽呀,你們這可是嫁閨女,什麼都不打聽,隻聽媒婆說,你們的心還真是大啊。媒婆嘴裡有多少實話”,於海棠把她媽按在了椅子上,接著說。
“姐,我對他們院子裡的人了解過,原因是,我關注過他們院子裡的那個大廚,不過後來,我放棄了。我打聽到的情況中,有一個是,他們的院兒有個姓閻的,那可是算盤精轉世”
“什麼意思?”,於莉問
“聽我說啊。他們家,特彆摳,尤其是你那個未來公公,而且總是喜歡占小便宜,人們戲稱,糞車從門前過都得嘗嘗鹹淡兒”
於父沒好氣說,“說什麼呢?這在飯桌上呢”
於海棠吐吐舌頭,於母說,“這也沒什麼啊,現在日子都難,誰家不是精打細算,這也不算大毛病吧”
於海棠接著說,“你們見過一家人吃飯都還分飯的嗎?就連湯都得一般多。而且啊,還聽說,他們吃鹹菜都是論根兒分,你們聽說吃餃子都要每人都一樣嗎?你們聽說過過年吃餃子,每人隻能吃六個的嗎?你們聽說過,自己兒子上班後得交房租、飯錢,同時還得上交養老錢的嗎?”
隨著於海棠一個個問題問出來,本來就熱的天氣,於莉後背更是濕透了,額頭上也是大把大把的汗開始流下來。
“我不嫁了!”,說完,於莉就跑回了自己房間。
於父於母則是歎了一口氣,“確實是咱們疏忽了,明兒,你去找劉媒婆,就說咱們家不同意,再給她一塊錢當辛苦費”
“好,我明兒一早就去”
第二天
“劉媒婆,劉媒婆在家嗎?”
“喲,於家嫂子啊,這麼早啊,是你們都同意了嗎?”,正在吃飯的劉媒婆看到是於母,很是高興,以為這樁買賣要成了,可是於母的話讓她有些著急了。
“劉媒婆,你去回了閻家吧,我們家不同意!”,說完,於母就要走。
劉媒婆那哪兒同意啊,“哦,嫂子,這話兒是怎麼說的呢?昨兒他們倆不是都覺得對方不錯嗎?怎麼今兒就不同意了?”
於母心中也有氣,就質問說,“劉媒婆,那家人什麼名聲,你這個做媒婆的真的就一點兒也不知道?”,說完就走了。
劉媒婆一聽這個,也就不勸了,她當然知道閻家的名聲,可是她覺得不就是算計了點兒嗎?這有什麼。
“哎,這個閻老師啊,算計到頭,把自己名聲算計沒了,自己兒子的這姻緣啊,也算計飛嘍”,於是,她飯也不吃了,就去了95號四合院,正好碰到要出門的閻埠貴。
“閻老師,這是上班去?”
“他劉嬸兒,是他們家同意了嗎?”,閻埠貴笑著問。
劉媒婆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那個,閻老師啊,那個,那個於家說,這個事兒就這麼算了。我回頭啊,再給你們家介紹彆的好姑娘”
“算了?怎麼能算了呢?!”,閻埠貴立馬就拔高了聲音,把劉媒婆嚇了一跳。
幸好,此時的閻解城因為比較遠,早就出門了,否則啊,反應不比他爹小。
“哎喲,閻老師,你把我嚇死得了!”,劉媒婆拍了拍胸口說
“不是,他嬸兒,昨兒不是好好的嗎?我看倆孩子也對對方挺滿意的。你可不知道,我們家解城昨天就說一定要娶到於莉。”,閻埠貴著急的說
劉媒婆吞吞吐吐,最後推脫說,“相親嘛,肯定是有看上的,也有看不上的。反正就是她們家不同意,這個事兒就算了,我還有事兒,閻老師,我先走了”
“彆走啊,要不,您再去說說”,追了有二三十米,劉媒婆最後都跑起來了,閻埠貴這才罷休。
劉媒婆心裡也苦啊,自己總不能說,你們家名聲不好,然後於家知道了。
閻埠貴那個難受、心疼啊,他心疼的是昨天那頓飯錢,他可是買了半斤肉呢!
“老閻,老閻,什麼事兒啊”,二大媽此時出來了,見閻埠貴剛才一聲高一聲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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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於家不同意這門婚事”
“啊?!那有沒有說為什麼啊?”,二大媽忙問,她其實對於莉挺滿意的。
“哎,沒說,我先上班去了,彆遲到了,彆的,晚上回來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