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要咬牙,狠狠刺穿之時,手腕被用力抓住。
細長的刀被丟掉很遠,白雪被扯入一具寬厚的胸膛中。
長相妖孽的年輕男子伸出雙臂,緊緊圈住白雪的腰肢。
“傷口還疼不疼,我看看,幫你上藥。”
“鈴蘭已經幫我上過藥,不敢麻煩溟公子。”
溟公子輕撫白雪後背,以作安撫。
“我回去之後,求求主上,今後不會再讓你承受這些責罰。”
“廢物做錯了事兒,該死。”
“主上隻是賜我一場責罰,白雪銘記主上恩德。”
男子一噎。
“雪兒,再等等,我一定會拿到解藥。”
“你服下解藥,你就是自由身。”
“主上已經答應我,會放我們離開。”
“雪兒,以後我帶你去一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
“我買下一座宅院,裡麵有兩個很大的花圃,種滿你喜歡的花兒。”
“有秋千,晚上我們一起蕩秋千,賞星賞月。”
“對了,你喜歡鑽研醫術。”
“我們再開一家醫館,行醫救人……”
“嗤。”
很輕很輕一聲,無情把男子的暢想冰封。
白雪用力推開他。
“溟公子,白雪認得清自己的身份。”
“還請您以後,不要再對白雪說這些不該說的話。”
“雪兒,你怎麼了?”
“是不是累著了,來,你先休息,我在一旁守著你。”
白雪麵上帶笑,很淺很淺一層,虛浮的一撕就掉。
“溟公子,屬下隻是一把殺人的刀。”
“殺人刀隻能發揮殺人的價值,彆無其它。”
“溟公子請回吧。”
“雪兒!”
“你……你是不是在怨我?”